有几个是你亲生的,几个是你大哥的?”
“兄弟妻不可欺,偶尔骑骑没关系啊!哈哈哈…”
……
叫骂声不堪入耳!
当然,这些都是法正教的,叫阵嘛…就得叫出点响动,虽然你夏侯渊的大哥曹操有那特殊的爱好呢?
他喜欢别人媳妇,那么兄弟的媳妇呢?
无疑,这一些叫骂起到了应有的效果。
“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曹营,中军大帐…
“砰”的一声,夏侯渊一拳砸在桌桉上,他凝着眉…“吾儿何在?”
“父帅,孩儿在!”
“父帅,孩儿在!”
“父帅,孩儿在!”
“父帅,孩儿在!”
夏侯渊的长子夏侯衡、次子夏侯霸、三子夏侯称、四子夏侯威纷纷请缨。
其中夏侯霸最有胆气,“父帅,孩儿愿立下军令状,带本部兵马前去迎敌,若是不能击溃这张飞,孩儿愿受军法处置!”
就连夏侯渊都没把握自己是张飞的对手,可夏侯霸一身是胆…倒是有骨子“初生之犊不畏虎”的架势…
“好!”夏侯渊豁然起身,就打算点将…
却在这时。
“不能去!”荀攸步入大帐,在敌人嘈杂的叫骂声中掷地有声的说出了这么三个字。
“公达?”夏侯渊有些不解,“那黑脸鬼就差骑在本帅的额头上拉屎撒尿了!怎么?你还让本帅忍?”
夏侯渊是谁,那是当朝国丈…是曹操归隐后,与夏侯惇并列为曹氏、夏侯氏一族族长。
他自己就是不要面子了,可…他的身份,也不允许他,做这个缩头乌龟,任由敌人的污言秽语传入三军军帐。
更何况…
这些骂娘声,是真的不好听,大哥好人妻不假,可绝不会懂好兄弟的妻子,这点,夏侯渊笃信、坚信。
“至少今天不可以!”荀攸语气坚决…
“为何?”夏侯渊连忙问。
荀攸却环视左右…
夏侯渊会意,挥挥手示意几个儿子与一干副将退下,他甚至亲自去把门帘阖上,这才询问荀攸,“现在,公达能说了吧?”
“工部的刘掌事刚刚发来即将,诸葛掌事运送的那匹器械马上就要到了!”
“器械?”夏侯渊不以为意,“不会还是诸葛连弩一类的吧?这些,我军中已经充足了!无需填补!”
“不…”荀攸摆摆手,“这次可不是诸葛连弩!”
“那是什么?”夏侯渊也好奇了。
荀攸“吧唧”了下嘴巴,“荀某也没有见过,只不过…是陛下绘制的图纸,经过了七十多道工序,原本计划一年完成,可足足三年才试验成功,五年才具备战场条件…”
“到底是什么?你说的这般神秘?”夏侯渊的好奇心都被调动起来了。
“陛下给它取名——红衣大炮!”
荀攸的话让夏侯渊愕然,他眯着眼…这个时代别说“炮”了,就是对火气也完全没有概念…
不过,既是曹羽绘制,工房又这么信誓旦旦…那…
“呵呵。”夏侯渊笑了,“公达,你得给我个准信儿,几天?”
——“三天足够了!”
…
…
江陵城南的烽火台中,守卫的关家军,遥遥看到了连绵的船舶。
登时间,守军悉数变得警惕了起来。
“快准备火种!”
头目连忙吩咐。
很快,整个烽火台中的关家军都动了起来,有的去点火,有的随时将火把丢入烽火台。
按照原本的安排…
一旦烽火台起火,那就证明有人进犯江陵,江陵城会紧闭大门,除此之外…关羽那边也会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率军回援。
只不过…
随着船舶的靠近,一个个白衣商人扮相的男人饮入烽火台上关家军的眼帘。
吕蒙早已贴上了人皮面具,这样显得他沉稳一些,面颊上处处彰显出那商人特有的笑容,尽管是如此表情。
可吕蒙的心情却是提到了嗓子眼,他小声吩咐:“传我军令,令各船将士不得轻举妄动,暴露军机者,立即处斩!”
“是!”
随从步入船尾,朝着那货仓中藏匿着的甲士们如实通传。
眼看船已经靠近烽火台,十余艘商船卸下了风帆,做出要停船的模样…
烽火台上的关家军大喊道:“此处不许停船!”
“军爷!”吕蒙大喊道:“我们是商船,经常走这条水路,如今风浪太大,现在此避避就走。”
“不行,烽火台重地,任何船支不可停靠!”
“列为军爷,行个方便!”
说着话,吕蒙从身侧仆人手中接过个盒子,迅速展开…
映着日暮的霞光,盒子里闪闪发光…是金子,许多许多的金子!
“军爷,还请行个方便,我们不多停留…避避风浪就走!”
俗话说的好,钱是凉的,可揣在兜里是热的…
关家军这些年苦啊,哪里见过这么多金子…这要是随便每个人分上一块儿,回去了都够买上几个水灵的巴蜀婆娘了!
烽火台上的诸军士都有些心动,倒是那首领还是显得格外的谨慎,“船上装的是什么?”
“是陶器和锦帛,军爷…”吕蒙一边喊着,一边有人从货仓中拿出了许多。
这时在岸边的关家军已经接过了船上递来的陶器、锦帛…一个个看的眼睛都直了。
虽说蜀锦好,可…他们普通的军士,谁能穿上那么昂贵的蜀锦,如今这份不亚于蜀锦的料子摆在眼前,谁都幻想着能穿上一件。
关家军的头目看出了弟兄们所想,心里滴咕着,本就是苦差事…搞到油水也不错。
索性…一摆手。“好,风浪停了就走,不许停留!”
“是,军爷!”吕蒙大喊着,可这一句话脱口时,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缕狡黠的笑意。
他走上岸,当着那些关家军的面,吩咐着弟兄们,“快,快…给诸位军爷分发些陶器和锦帛,快…快呀!”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他扭过头去望向已经悉数停靠在岸的船舶。
这一刻,他的眼中杀机毕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