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的王侯,这些…你们能听懂么?”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陈宫与陆逊、陆绩相识许久,以师徒互称。
一个没有孩子,一个失去了父亲,他们彼此之间…自然更容易建立纽带!
为了这两个陆家子,陈宫已经思虑这个问题许久了。
当然,他原本就是个极其睿智的人。
只是…
他的计略是阶段性的,一段时间只能有一个妙计,俗称“智迟”!
在江东养生了这么久,自然…吟唱的时间足够了,一出口…“老六”的水平就出来了。
“弟子受教了!”陆绩当先拱手。
陆逊也微微拱手,可他好像从陈宫的话语中听出了一番其它的意思。
“陈先生?你方才说…说我与公纪会是外戚…会是兄长打压的对象?”
呃…
陆逊的话方才脱口。
陈宫点了点同意,又摇了摇头。“听我一言,陆家就在这江东好了,不要进入那复杂的朝堂,无论是大魏,还是大汉!”
俨然,陈宫的话意味深长…
人年龄大了,就活的通透与精明了。
从大魏这个角度而言,陆子宇的母族陆家,其实处境蛮尴尬的。
进入朝堂,是福是祸,就难说咯!
最好的归属,便是这江东,亦或者是…陆子宇曾经提高过的,这海的尽头,那更广阔的的大陆!
…
…
海风轻轻的吹。
海鸥在天上自由自在的翱翔…
每到快要日落的时候,黄叙喜欢独自站在峭壁上,看着峭壁下的翻滚的海浪,然后眺望向远处的海平面,最后心头…出现一缕缕别样的情愫与惆怅。
教授完一干新选入龙骁营神射营的兵士,黄忠也来到了这峭壁处,他是特地来寻自己这个儿子的,每次看到儿子如今的成就,执掌江北盟所有的生意!
将盐、大黄鱼、制炼坊管理的井井有条…
黄忠心头就是一阵欣慰。
儿子长大了,再不是当初那个被病患折磨,让他这个老父亲操碎了心的模样了!
心念于此,黄忠浅笑一声。
旋即大喊:“吾儿,该回去吃饭了!”
“噢!”黄叙答应一声…
回过头走到父亲黄忠的身边。
知子莫若父,黄忠能看出儿子有心事,连忙问道:“吾儿在想些什么?”
“我在想,这世间万物竟是这般的奇妙。”黄叙感慨道:“孩儿在想,若是没有师傅,那孩儿就不会知道,大黄鱼可以用竹敲的方法去捕捞,不知道这精盐可以如此提炼,更不知道,掌管一个商会是这般艰辛却富有挑战。”
“是师傅让孩儿见识到了更广阔的天地!”
黄忠按着腰间的刀柄,挺拔的身子在这夕阳下,落了一个巨大的人影,他抬起头,看看儿子黄叙,也看看夕阳,感受着脚下阵阵浪花拍打着的峭壁。
口中只吟出两个字。
“是啊!”
俨然,他也感伤了起来,很难想象,若不是当初他追随儿子来到中原,来到兖州。
现在…他多半还是荆南的一个将军吧?
一个不通人情世故,持功自傲的将军!
也不知道,现在效力的主公是谁?最后的归属又是在哪里?
“吾儿是想你那师傅了吧?”
“算是吧!”
黄叙的儒袍,被海风吹的衣袂飘飘,他笑了笑,看了父亲黄忠一眼。
黄忠笑着说道:“我有时也在想,如今的陆子宇在干嘛?这整个大汉天下都快把打穿了!还没打够呢!”
黄叙抬眸,眼里迎着细眼的斑驳,那一抹余晖落在了父亲的脸上,突然间,黄叙能体会到父亲的落寞。
“爹,其实…你不用一直陪着我的,你该回龙骁营…”
“唔?”
“威震天下,那不是爹一直的梦想么?以前…孩儿身子羸弱,阻碍了爹的梦想,可现在,孩儿已经能独当一面了,爹也该实现自己的理想与抱负,爹…你已经不年轻了,再不去‘威震天下’,还有机会么?我听闻大魏兵马即将南下,龙骁营也在向南…爹要不要…”
嘶…
别说,如果黄叙不提这么一些话,黄忠只觉得人生中缺点什么,可…经儿子一提,难免有些心痒难耐。
他离老还早着呢?
怎么能让儿子觉得他…老了,不中用了呢?不能够啊!
念及此处…
黄忠双手掐腰。“吾儿真想爹,威震天下?”
“那是自然。”黄叙笑了。“到时候,我就能向那些江北盟中的商贾们吹牛,说我爹…打的江东鼠辈抱头鼠窜,哈哈…到时候,怕是他们都会羡慕死我的!”
呵…
这话脱口,黄忠笑了。“小小吴儿,鼠辈而已,将他们打的抱头鼠窜那算什么本事,爹去讨个龙骁营第一将军的威名,到时候…也不用与那群商贾们吹牛,一个个还不知道怎么巴结你呢?哈哈哈哈…”
久违的战意突然在黄忠的心头荡漾而起!
“爹,当真要去?”
“还能有假?明日动身!正好试试这神箭营!”黄忠拍拍胸脯,“走了,今晚陪你爹喝两杯。”
“好!”黄叙笑了…
他转过身,裹了裹长衣,不使长衫被这海风吹散,他与父亲黄忠一道徐徐向峭壁下走去!
突然…
黄忠身躯一震,大呼道:“船?吾儿快看,那里有船,将近百艘…那不是邪马台国的那大型船舰么?”
…
…
琴瑟和鸣,奏出了颇富江南韵律的柔雅乐章,孙翊高坐在大堂之上,堂下百官肃立,孙权站在首位,张昭站在次位。
一些官员带着好奇与敌意,向外探看着来自江北的客人,卧龙诸葛亮。
陆逊站在孙翊的身侧,面上含着玩味的微笑。
终于…
千呼万唤中,诸葛亮气度潇洒的走上了这大堂之上,他孤身一人,躬身向堂中之人行礼。
“诸葛亮,奉我主刘备之命,致意江东之主孙叔弼将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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