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
只见她勾上苏折的脖颈,伸着头去舔呧轻咬他的喉结,她有些不知方寸地去吻他的下巴和颈项,她也想吻遍他全身。
结果换来苏折一句:“阿娴,你这是在玩火。”说罢他扶着沈娴的身子,一次又一次,猛烈地闯进她那曲径通幽的尽头。
窗户外面的天蒙蒙亮。
沈娴不知在苏折的肩膀上留下了几行牙印,那种屡次被送上云端,又从云端跌落的感觉,让她张口想大叫。
每每禁不住要叫出声时,她便闷声娇泣地咬他。
后来沈娴撑着苏折的胸膛,听着绣床罗帐晃动间,声音已经嘶哑,萦绕着一股撩人的韵味,道:“苏折……天亮了,我要去早朝了……”
苏折狠狠埋进她体内,惹得她又是一阵哆嗦呜咽。
他爱不释手,吻不够占不够,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她。
苏折道:“你我大婚,还想着要去早朝?”
“大臣们在朝殿上等我……”
“大臣们可不会这么没有眼识。”
最终,直到天光亮开,沈娴也没能下得来床。
她伏在苏折怀中累极,连手指头也不想再动了,想着自己这样,肯定也不能再去上朝了,索性窝在苏折怀里又睡了过去。
此时苏羡已经颁了一道诏令下去,让文武百官今年提前放假,回家准备过年。等元宵节后,再来上朝。
百官当然高兴,这是这几年里放得最长的一次年假了。谁让这快要过年前,刚好赶上女君新婚呢。
又睡了一觉以后,沈娴醒来,还有些精神恹恹。
旁边有一道声音问她:“现在呢,睡饱了吗?”
沈娴惺忪地看见了苏折,离她这么近,她心里万般满足。脸上还有些发烫,红晕久久不散。
结果还不等她回答,哪想苏折便就着晨时的湿腻,又进入了去。
沈娴羞耻得不想承认,余韵尚在,使她不住轻颤。她刚要伸手去推,苏折便更深进一步,惹得沈娴连连轻喘。
沈娴蹬着腿,胡乱捶他,却没几分力,不痛不痒,反而使苏折越发深入了去。
她又羞又恼道:“你这是纵欲过度!嗯……混蛋……”
苏折将她搂在怀里,敛着修眉将她温柔侵占,低低笑道:“你我新婚,这才两次,怎的是纵欲。”
那坚硬的身躯碾压着她的柔软,她咬牙承受那再度袭来的饱满酸胀,带着些颤音地回道:“我是怕你身体吃不消……”
“你很好吃,还很好消化,我怎么吃不消。”说着又微蹙眉峰,有些抓狂,“已经来过一次了,还是收得这么紧。”
明明她喜欢容纳他,喜欢拥有他,心动着,情动着,偏偏却又不受控制地挤兑缩绞他。
大抵是因为与他做这样的事,不管多少次,沈娴都总是紧张着的,根本没有放松的时候。
新房里烛台上的红烛燃尽了,床上一片旖旎凌乱。
这一天沈娴都没能出得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