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一次好吗?”月烟然朝着他轻轻地说出。
相信?她拿什么让他相信?她都要嫁给其他人了。
这种滋味真的一点也不好。
无论这个时候该去发生什么,无论这个时候到底要去做什么。都是无法继续的事情。
无论这一刻到底是好还是不好,都已经无法去做什么了。
难受吗?自然是。
只是这样的难受终究只是一个错。
谁也不明白这算什么,谁也无法去改变什么。
到了现在也是。
迷茫的心还是有的,只是这样真的好吗、
或许一点也不好,也或许什么都不是。
到了现在也别无选择不是吗?
很多事情到了这一刻,让人都不清楚是对还是错。
月烟然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她是迷茫的,只是逼迫自己这么做。
她又是难以去说明的,因为很多时候根本不是她想得那样。
但是更多的是改变。这些事情的改变顶多只是一种束缚。
但是这种束缚到底要怎么去做,谁也不清楚。
难受吗?
也是有的。
很多时候到了现在也是无法去做的。
改变,到了现在也算是肯定。
只是这样的改变都是一种开始。
迷茫的结束到了现在也是难受,只是这样真的能继续。
但是现在很多时候都已经成了一种过去,那么这些过去早已不能再去说什么了。
简简单单,迷茫也是错,
也不是因为其他,这只是一种开始。
只是这个时候谁也无法去说什么。
难受也是存在的,只是这样的存在终究只是错。
也不清楚这到底算什么,只是现在还是需要去承受的。
迷茫的存在也算是肯定,但是现在也算是无法去承受的开始吧。
月烟然希望夜无冥能放手,让她自己搏一搏。
她也想靠自己的努力去报仇,而不是一直依靠在他的身后。
纵使有一天真正的离开,才没有发现自己是那般的无用。
纵使这样,她也会心甘情愿。
但是很多时候,她却无法说出口了。
夜无冥咬牙。
这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不断地靠近,靠近。
月烟然和夜无冥都已经听到了。
月烟然道:“他来了。”她必须要得到剩下的弑神图,无论如何都要得到。
夜无冥盯着她,双手不断地捏紧:“这可是你自己说得,希望不要后悔。”
话落,身影一闪,消失在厢房内。
门这时开了。
是夜戰离。
他似乎喝了不少酒,开门进来,见屋内黑乎乎的一片,不仅感到奇怪。
“人呢?人呢?”醉意朦胧地喊道。
月烟然就站在原地,看着夜戰离走进来。
外面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能看清楚他此刻的表情。
“我在这里。”月烟然回答道。
夜戰离听着月烟然的声音,缓缓地笑了:“现在你已经成了我的娘子,该把弑神图交出来了吧。”
月烟然缓缓地走进:“你喝酒了,我扶你到床榻去吧。”
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一步步去搀扶他。
但是夜戰离眯起眼睛,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少给我耍花招。”
他根本不需要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