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烟然觉得好笑,手指戳了戳它的小脑袋:“看你得意的,是是是,我错了,不该不相信你。”
“但是你没了尾巴,怎么能打败兰芷娇呢?”月烟然问它。
说起这个,短短就来劲了。
它蓦地跳出月烟然的胸口,露出自己白白的屁股,摇晃那几乎看不到的尾巴。
“唧唧、”它让她看它的尾巴。
月烟然看到了,只有小萝卜头那么点大。
“这也算尾巴?”不是她嫌弃,是真的小。
“唧唧。”它知道她在嫌弃,呲牙咧嘴。
“好好好,它大,它大。”
“唧唧。”它得意的摇头,表示你知道你就好。
不过,月烟然觉得自己要做一件事。
她挑眉,眼底染上一丝深邃的色彩:“短短,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短短仰起头,月烟然立刻俯身在它耳边说了什么,只见短短小脑袋点了点,然后飞速地跑向香星院。
月烟然侧去往另一个方向。
香星院内,兰芷娇躺在床榻之上,将被褥盖在身上,装出病重的样子。
知心带着常温进来。
“夫人,常大夫来了。”
“嗯。”
得到应允,知心才敢带进屏风内。
“夫人,您怎么样?”常温走进床榻前,见兰芷娇脸色很难看,一看就是中毒的迹象。
她的唇瓣是深紫色的,恐怕这毒不是普通的毒。
兰芷娇皱起眉心,身子很难受,一会炎热一会冰冷,冷热相加。
“很难受。”兰芷娇伸出手,给常温看自己的手腕。
当常温看到兰芷娇那手腕处的伤口时,他蓦地大惊。
血液虽已经凝聚,但是血液呈现黑色,还散发着一股糜烂的气息。
“二夫人,这伤口您是从何而来的?”常温问兰芷娇。
兰芷娇怎么敢说是在月烟然厢房内收到的攻击。
她只能说:“刚才我经过正殿,突然踹出一只狐狸将我咬伤,我看那狐狸浑身赤红。”
常温皱起眉心:“那狐狸想必带有毒素。夫人我现在就给你刮骨疗伤,你要忍住。”
常温带着药箱,里面的器材一应俱全。
兰芷娇脸色蓦地沉重,刮骨疗伤?生平她最怕就是疼痛。
“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已无其他办法。”常温看这毒不是普通的毒:“要是再拖延,恐怕您这只手要不保。”
常温不是开玩笑,他医者父母心,无论对方是谁,他都是出于好心。
兰芷娇不想自己保不住这一只手,比起疼痛来,失去一只手更加来得可怕。
兰芷娇闭上眼睛:“来吧,我能忍住。”
“那好。”常温看向身后的知心:“你去打些热水来。”
“是,常大夫。”知心不敢犹豫,立刻去打水。
常温打开自己的药箱,取出蜡烛,刀刃,针,准备给兰芷娇刮骨疗伤。
这时“咻”地一声,一个小黑影蹿上床榻。
兰芷娇刚好睁开眼睛,看到一只毛茸茸的东西,正用前爪抓住她的胳膊,然后狠狠地咬下去。
“啊。”兰芷娇大声尖叫起来。
常温听到呼叫声,立刻转身望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