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立言那是江风的亲娘舅,但岁数也没多大,只比江风大四五岁,也是年轻人啊。
正在这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徐立言有点不高兴了,我外甥来一趟容易吗?咱这边正好叙旧呢,还有人来打扰,顿时非常不高兴的看着门口,冷哼一声道:“进来”。
门外一个摇曳多姿的身影进来了,一身合体的ol制-服装的漂亮女人面带犹豫之se的进了屋,看着徐立言面se不善,便更加恐惧了,脸上吓的煞白,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非常抱歉打扰五少,门外有一位客人想拜会五少”。
徐立言剑眉一竖,冷哼道:“小明子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啊,不见,没空”。
“五少,您别生气,我绝对不是有意打扰五少,您大人有大量多担待”。美丽女人当时便后退了半步,俏脸一片惨白,小明子他当然知道是谁,那是自家大老板,在像自己这样的员工中明总那是决定自己身价xing命的大人物,但是在这帮小爷嘴里,就成了小明子,也不知道是谁先喊出这个外号的,不过叫着叫着就成了代名词了。明总都五十多岁的人了,每次被叫了小明子,不仅没有一点感觉到侮-辱,相反比吃了蜜都甜,上蹿下跳的欢快着呢。
其实明总得知徐五少来了,生意都不谈了,连忙赶回来,想要在徐五少面前露露脸,但是刚要进来表现表现却碰上霍喜财了,霍喜财直接告诉不让进门,说五少在和故旧叙话呢,打扰不得。
这样明总便作罢了,但也没敢走,就在顶楼包厢呆着呢,万一五少有个需要啥的咋办啊,得仔细盯着点,就算不能露脸,可更不能纰漏啊。
万万没想到的是,又来了两位爷,这两位爷一进门就问一位姓江的客人在哪儿,说是和徐立言一起来的,大堂当然说不知道了,其实大堂接待真的不知道。结果人家直接说让小明子给我下来,我看他这店子是不想开了。
大厅前台虽然不知道来的是谁,但是也总结出一个规律,没有老板明确吩咐不见的情况下,一但喊出小明子这个外号的,那都是得罪不起的爷,赶紧通知吧。
得,五十多岁的明总又是一阵鸡飞狗跳的下来了,这一看来的真是一位爷,而且还是小爷中的顶尖人物,连忙要招呼人家顶楼伺候。结果人家不喝茶,单单要找一位姓江的客人,要说谁来喝茶又不像住宾馆呢,没有身份登记的规矩啊,上哪儿去找这位小爷啊。
接着两位小爷说要找的是徐立言的客人,这下明总差点吓尿了,满四九城谁不知道来的这两位爷的家里和徐家有大梁子啊,这是来寻仇来了?。
如果就在咱这地儿摆开了阵势整的话,不管谁胜谁负,咱这店子都只有关门一条路了啊,这位明总能不愁吗?。
要说糊弄呢,那也不可能,人家都找上门来了,那就是得到消息了啊,你想说不在,那是瞒不住的。一旦人家发现了,想整治整治你,那是抬抬手的事儿啊。
逼迫的没办法儿啊,明总只能实话实说透漏了五少的包间,但是人家还不上门去找,不知道抽的什么风,让通报一声儿,明总自己不敢来,只能让手下这位美女经理过来了,美女嘛,总是有点特-权的,就算发火儿也有转换余地。实在不成,就把美女牺牲掉,仨俩钱儿的就打发了,如果哪位爷看上了,那也是她的福气啊。
所以这位美女炮灰就来了。
“五少,是赵二少让通报的,赵二少想见见您的客人,我们实在是没办法儿,求您多担待!”。美女声音压的极低,好像下一步就要断气一样,粉嫩jing致的小脸儿泫然yu泣,好不让人心疼。
“混账!”徐立言脸se铁青砰的一拍矮榻,把杯杯碟碟的震的叮当乱响,吓得美女顿时差点腿一软坐地上了,甭说这美女害怕了,就连商婷露一不注意都让这不着调的小舅吓着了,手里的茶杯直接掉下来了。
幸好江风眼疾手快,就在茶杯要掉在地上的时候,脚背一伸,啪的一下直直的跳起来了,手飞快的一送,茶杯稳稳当当的落在了矮榻上,不过江风的功夫还是没练到家,谁由于惯xing作用还是洒出来点。
“啪啪啪”徐立言眉开眼笑的鼓掌赞道:“果然是二级英模的底子啊,怪不得呢,好好不错,比你小舅我强多了”。
商婷露的脸蛋儿有些微红,抱歉的笑了笑,江风那边咧着嘴唇儿一副很可惜的样子,估计是水撒了点,江风觉得有点不够完美了。
看见商婷露有点窘迫,徐立志呲着牙嘿嘿一笑道:“小商,非常不好意思,说话有点突然哈,我尽量改正,不过你甭担心,这地儿翻不了天”。
虽然他自称小舅,但和商婷露也就是一两岁的差距而已。
“嗯,就是偶然之下有点不习惯”。商婷露也觉着自己没拿住杯子好像有点小家子气了,有些担心的看了江风一眼,好像在观察江风是不是觉得自己给他丢人了。
没想到江风浑然未决,目光注视着杯子,仍就在可惜那水撒了,没把身手展现的完美。这让商婷露稍稍放心的同时又有点没找到存在感,把裹着丝袜的小脚丫从凉鞋中抽出来,在江风的脚面上碾了一下,反正江风皮糙肉厚也碾不疼。爷们儿给媳妇儿当一下出气包缓解一下尴尬那都是本分事儿,而且还是在桌下,没啥丢人的。
“那就好”徐立言微笑着应承一下,扭头看着那手足无措的美女经理,脸se一变冷笑道:“原来是赵伏魈那夯货,让他进来吧,我看看他是不是又皮痒了”。
美女经理如蒙大赦,浑身一颤,告了个罪,强撑着发软的腿扭着翘臀出去了。
江风心神一动,抬起头问道:“赵伏魈?”。
徐立言一撇嘴,似笑非笑的道:“嗯,你应该认识啊,你们不是交过手吗?”。
“嗯,当初差点让他崩了”。这也没啥不好意思承认的,如果单纯论身手江风能打他一沓,但是人家身后戳着老赵家,是当时的江风所仰视云端一般的存在。
徐立言一拍大腿,甚为可惜的感叹道:“要是早知道你是我外甥,老舅就替你抽他了,他那三脚猫都不会的身手,废物一个”。
江风瞟了一眼徐立言身上的大花睡衣,撇撇嘴,有些不太相信的道:“老舅,你这心意我领了,不过我看那赵老二一米八的大个子,你估计够呛”。
按照江风的设想,像他们这样的人物,是不可能带着一帮子小弟围攻另外一个人的,那就犯了规矩了,要么是各自的手下较量,要么是在其他方面较量,比如拍卖会啊捧女明星等等,如果想身手上直接较量的话,那就只能是各自亲自下场,不可能说派保镖打另外一个人,这就好比是单挑,输赢无悔的,如果多打一,那是不可能的。而要说两人亲自上场的话,江风还是看好赵老二的,从外观上瞧着,徐立言就是小白脸子,根本不是赵老二的对手。
“小看你舅是不是?”徐立言丝毫没有被看扁之后的se厉内苒,反而得意洋洋的道:“我们又不是没试过,赵山鹰我是没把握赢,但他想赢我,也得琢磨琢磨,至于赵伏魈嘛,虽然个子不小,但都掏空了,忒不禁打,仨绑在一起都不是问题。咱祖上那也是两代大当家的,还能没点看家本领?。这要是放在兵荒马乱的年月,你五舅也是骑得劣马开的硬弓的角se,要是不信的话,一会儿他进来,咱爷们儿收拾他一回给你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