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有点愣住了,怎么着露露转xing了,竟然这么大度了,公然给江风和小鱼创造幽会的机会了呢?江风也许是当领导干部的时间长了,惟yin谋论了,总觉得商婷露这是在下套试探,而且江风觉得商婷露这个套下的非常巧妙,如果江风同意了,那是心怀不轨,如果江风不同意,甭提了,白白丧失了大好机会,江风是多么想同意啊。
在心里纠结了许久,江风低声嘟囔着道:“没事儿,一点小伤,不用小题大做”。
商婷露在心里直撇嘴,小鱼也有点脸红咯咯直笑,因为两人都听出来江风语气中的不坚定了,说白了,他还是想出去,倒不是为了看病,为的是什么,不言自明。
“又不听话,赶紧去”商婷露一板俏脸儿,瞪了江风一眼,转头看着小鱼,笑着道:“小鱼妹妹监督他,要是不听话,咱姐俩联合起来治治他”。
小鱼巴掌大的小脸儿红红的点头道:“嗯,放心吧姐,不听话我就给你打电话”。
“嗯,去吧”。商婷露微笑着把两人打发走了,自己拎着几样补品转身回了省委大院。
商婷露一边走着一边拿出手机按着,不多时候就给江风发了一条短信,晚上起飞之前再回来接我。
飞机是晚上十点多的,这意思就是批给江风一下午和一晚上的假期了。商婷露倒是够大度的,这也没什么,眼看着都胜利在握了,还不能拿出点胜利者的高姿态吗?。
原本商婷露就是善良女子,虽然爱喝点干醋,可也不是能冷下脸子的人,尤其是她知道江风深爱着小鱼,闹的过火了,江风就会讨厌她,那就等于把主动权拱手让出了,得不偿失,而且由于段龙的事儿,商婷露就更要让这小鱼一点了。
再者说还有另一个比较重要的问题也掺杂其间,小鱼的二叔是省委的赵书记,那是省委一把手,在段龙的问题上,到底是段龙自己的问题,还是说某省委大员次子借权力大树无法无天疯狂骗取国家资产,这两种说法简直是天壤之别,前一种呢,老段只需要一个教子无方便可轻轻揭过,毕竟古时候就有哪句话,大丈夫难免妻不贤子不孝,再说老段整ri里忙于工作,所有jing力都献给了党和人民,根本没有时间教育子女,难免有所疏忽嘛。如果是后一种说法的话,老段是无论如何和段龙切割不开了,毕竟明眼人都知道,全天下想贷款的正规生意人千千万万却苦于没有门路,而段龙只有一个狗屁皮包公司,怎么可能用这个破皮包公司轮番在四大行都带出款子来?他要是没有老段这个爹,银行能这么惯着他?他一个弄皮包公司的,在银行大爷眼里是个屁啊?。
至于说到底采用哪种方法定xing,省委赵书记说了不绝对算数,但是能很大程度上左右这个结果,一省封疆大吏表态了,中-央都要考虑考虑,他要是说话力保段铁的话,甭管是证监会也好,四大行在松江的分行也罢,江东省方面就更不用提了,都会让一步。证监会这方面,虽然是涉嫌cao纵股市,但段龙出的那几个钱离主谋差了十万八千里,弄一个跟风的大散户就可以解释糊弄一番了,至于四大行在松江的分行就更好说了,不就是几千万的案子嘛,放在四大行身上平均每家才两千万,这算个啥啊,哪家没有一本烂帐?真要翻起来的话,说不定弄掉谁的顶戴花翎呢,各家在松江的分行估计也没胆子翻,老段那可是全省老虎皮的大当家的,银行仰仗人家的地方多着呢,跟老段放对,借他们几个胆子!。
而赵书记是烈士遗孤,从小在董家长大的,董老爷子夫妇视若己出,甚至为了他和董澜城能更上一层楼,董老爷子连总长高位都能提前退下来,如此恩情说山高海深也不为过。有了这一层关系,商婷露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对小鱼冷言冷语。
虽然爱情是纯洁的伟大的,但是大家都是社会的一份子,都参与社会分工,都是社会关系网的连接点,谁也不可能活在理想世界里,那是不被社会所接纳的。各种各样的关系和利益牵扯在一起,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本亲疏远近的帐,商婷露不想因为自己的一点小xing子惹得董瑜不高兴,万一人家要是回去哭一鼻子,再惹出其他的事儿,万一牵连段龙多蹲一年半载的大牢,商婷露都过意不去。虽然不喜欢段龙,但毕竟那是从小长大的哥哥,是舅舅和舅妈的亲儿子!。
商婷露是识大体的,就好比明知道江风和李湘楚的关系,甚至李湘楚都有孩子了,商婷露也不可能对李湘楚恶语相向,更不敢像电视里演的那样把李老师的孩子弄掉,那样只能给她留下黑心毒妇名声,她的和江风不仅不会再有爱情,甚至会视若仇敌。商婷露自小也长在官宦人家,知道最正确的做法是什么,所以她主动热心的给李老师安排隐秘住处,给雇保姆,置办对孕妇和孩子有益处的吃的用的,只有这样才能让男人感到愧疚,才能留住男人的心。
商婷露她明知道江风和周沛凝有事儿,虽然不知道两人走到哪一步了,但绝对不是清清白白的,为什么周沛凝要和自己住在一起,商婷露当然想过这个问题,虽然是两个女人上下班方便作伴也安全点,但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凝姐想和他住在一起!。
送走了商婷露,江风开着破方向盘的车,从后视镜里看着董瑜那张俏脸儿问道:“咱去哪儿?”。
小鱼的脸蛋儿又开始红了,粉粉嫩嫩的,像是透明的瓷娃娃一般,一直红到耳朵后,她当然知道商婷露让两人去医院就是托词,更明白江风这么问的意思,小鱼闪闪亮的美眸中闪过一层娇羞和狡黠,糯糯的道:“去医院呗,还能去哪儿?”。
难道小鱼不说去医院还能说去哪儿,难道说去分房?,小鱼可没那么厚的脸皮,再说两人还没走到那一步呢,也有点放不开。
“嗯,我就是在问去哪家医院啊”。江风拐进一处停车场,停了车,瞪大了眼睛一脸茫然的扭头看着小鱼。
“你、、、、”小鱼的脸上顿时火烧火燎的,刹那间就明白了,江风是在戏弄她。
能和心爱的人无拘无束的在一起,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快乐的,小鱼自然又恢复了爱闹爱笑的xing格,瞧着江风竟然戏弄她,小鱼一咬朱唇,张牙舞爪的就扑过来了,但是她那小身板虽然欣长但离强壮差的太远啊,不仅没有压制住江风,更让江风从左右两座中间的空挡挤过去了。
“哎呀”只听一声娇呼过后,车身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了,没有车-震那么猛烈,而是小鱼在打江风,因为刚才江风不会怀好意的把她压在身下了,而且那双坏手还趁机摸了不该摸的地方,真是气人。
小鱼手脚和小脑袋五肢并用连体带打的给江风好一通收拾,最后江风嘴上干嚎着,却一脸的笑意,很显然一点也不疼,相反小鱼自己却累的有点气喘吁吁了。,
半躺在江风的大腿上轻轻喘息,一只小粉拳还定在江风的下巴上示威,另一只粉拳放在胸前,美眸一睁一闭,的做拉弓she箭之状,好像要把江风钉在车座上。
江风抬手把小鱼轻柔的身子从膝盖处往上挪了挪,搂的更紧一些,点上一颗烟道:“今儿个,你那个保镖怎么没像跟屁虫一样跟着你呢?,她不是像防贼一样防着我吗?。这一回咋没发现我呢,这样的安全网简直是漏洞百出,这样的保镖就应该辞退了,赶紧换人,把封冲还给你吧”。
“你本来就是贼,是偷心的贼”小鱼嘟着可爱的小嘴唇儿反驳着道:“不许说她坏话,你以为换了封冲就好了,就方便你偷了是不是?真是害我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