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了,瞧瞧谁来陪你作伴了,傻柱,崔大可,你们三个活该倒霉,落到了我手上,到了这保卫科审讯室里面,那些花花肠子小伎俩全都收着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问什么你们答什么就成了,谁要是在那藏着掖着乱飙瞎话忽悠人,我们有的是治你的手段!”
浅睡眠中被唤醒的许大茂听到魏春的话,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他可是对保卫科审讯的手段有切身体会。
厉声逼问算得了什么,要是实在把魏村等一众保卫科的民兵给惹毛了,各种刑讯的手段都能用得出来。
拳脚伺候会留下手印痕迹?那直接垫一些报纸不就得了,往胸膛垫上报纸之后,扑通一拳下去,尽管剧烈的疼痛像潮水一般涌来,但是由于有报纸缓冲,所以压根留下不了半点痕迹。
除了这武力伺候之外,许大茂其实更怕的是温声细语,不用拳脚用水刑!
把人呈35度角绑在椅子上,面部仰向天,确保没有太多倾斜,然后在人战战兢兢的面孔上附上一层报纸,另外一人缓缓的往报纸上浇温水。
报纸由于特殊的吸水性,将会紧紧的贴敷在脸上,一张两张报纸倒是没什么,可重复此种行为,沾了水的报纸,让人呼吸都觉得极为困难。
不过这些刑罚,全部是魏春煞有歧视描述给许大茂的,目的就是让许大茂认清现实,积极坦白交代自己的罪行。
事实也正跟魏春所预料的那样,许大茂本来就是一个胆小鬼软骨头,被保卫科几个民兵关进审讯室质问上几句之后,就已经吓得只起鸡皮疙瘩。
更别提这种变着法折磨人的刑罚了,所以仅仅是听上一两句,许大茂就像竹筒倒豆子一样,把自己在金水湾、和黄岗村放电影时的事情坦白从宽。
“魏春,你有没有搞错,你现在只不过是个武装干事,武装干事懂不懂,厂里面还没有做出对你调任保卫科副科长的任命,你现在连公示阶段都不处于,你凭什么擅作主装的把我这个采购股股长给抓起来,笑话,崔大可是那种怕人吓唬的人?”
“我打开天窗说亮话,整个轧钢厂,除了杨行长和陈主任李科长之外,我谁都不放在眼里,谁也不够格让我高看一眼,你魏春现在还没有这个资格。”
崔大可吐出嘴里面塞的袜子,愤愤不平的说道,显然是没有摆清楚自己的地位,他这个人向来是吃硬不吃软。
而一旁的闷葫芦傻柱虽然没有像崔大可这样狂妄叫嚣,但是大马金刀的坐在审讯椅上,嘴角的轻蔑显示出了傻柱拒不配合的态度。
崔大可想的是,自己这次完全是为了陈爱民得罪了傻柱,陈爱民必然会体会到自己的良苦用心,有了陈爱民撑腰之后,魏春一个小小的武装干事能把自己怎么着?
而傻柱的想法就没有崔大可那么细致周到了,傻柱的想法极为简单,那就是打架斗殴这件事情只要咬住了是闹着玩,又没有出什么重大事故,杨厂长绝对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选择息事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