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映员借着下乡放电影的功夫沾花惹草,在这个年代来讲,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这年代绝大多数农村户口的社员们,只能在地里刨食挣工分,然后临近年末的时候,用公分换一些粮食棉花之类的。
家里人口充实,壮劳力多能挣工分也多,这样的家庭逢年过节的时候会到公社里面用公分换一些黄豆,在村庄里的磨房磨成豆腐。
哪怕是这不起眼的一碗豆腐,对于绝大多数农村家庭而言,都已经是过年才能吃上的珍馐美味了。
这时候一个从城里来的放映员,又是雪花膏,又是承诺到全聚德吃烤鸭,甜言蜜语稍微一撩拨,甭说是那些本来就不安稳的寡妇了,哪怕是那些黄花闺女,少不得也要耳晕目眩。
再加上许大茂这个人可以说得上是采花高手了,油腔舌调的,正巧对那些老葱的胃口。
所以这便导致许大茂这些年到周边各个公社放电影的途中,基本上可以说每个村里的寡妇遗霜都跟许大茂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而且更关键的是这些村落里的人大多数,即使是知道了许大茂和本村寡妇的事情,也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毕竟谁也不敢得罪放映员,再加上这些寡妇从许大茂手里淘到了一些好东西,也能让同村里的人沾光见点世面。
“许大茂呀,许大茂,不审问不知道,一审问才知道你小子过得这么逍遥快活,你干脆也别叫什么放映员了,直接叫自己大官人得了,许大官人?”
魏春听到这早已按耐不住火爆脾气,斜眼狠狠瞪了一下许大茂。
想他魏春这些年在轧钢厂里兢兢业业,尽职尽责,武装干事,虽然说比不上保卫科科长这种职位,但再怎么说,那也是提了干的干部。
但到现在依然是孑然一身,枕边无人相伴,没成想许大茂一个放映员,狐假虎威在周边公社里面玩的这么花。
皱着眉头,刚准备让几个民兵把许大茂关回小黑屋里,却听到门外传来着急忙慌的求救声。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魏科长,食堂后厨那边打起来了,红的白的流一地。”
“食堂后厨?是民兵连小食堂吗,难不成是南易南师傅出了什么岔子。”
魏春愣了片刻,赶忙跨上武装带,就准备到民兵连小食堂去打探情况。
要知道因为南易做饭的厨艺,再加上性格热情,平易近人没什么坏心眼子,现在整个民兵连基本上都离不开南易,哪怕是做个野菜团子,大家伙都能吃的津津有味。
这可不能冲撞了这个炊事员,民兵连这几百张口,还等着南易做饭吃。
“不是,魏科长不是民兵连小食堂出了岔子,是傻柱那边出了乱子,傻柱跟新来的股长崔大可打起来了,那血都流一地。”
前来报信的人一看魏春闹出了误会,赶忙上气不接下气的解释道。
“哦,是傻柱跟崔大可打起来了呀,我还只当是什么事儿呢,那不着急,先继续审问许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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