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黏着的刘春花,屁颠颠跑上前:“登云哥,你这是准备回院了,旁边这位是?瞅着很陌生呢。”
注意到阎解成的目光,秦京茹没有半点怯懦,甜美的笑了下:“我是中院秦淮茹的堂妹,今天下午刚进城给姐夫奔丧。”
阎解成拘谨的挠了挠头,有些不利索的结巴道:“之前都不知道东旭哥还有这么漂亮的小姨子,你这是准备回四合院?”
秦京茹点点头之后有些好奇的问道:“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儿。”
阎解成哪敢认真回答说是被保卫科揍的,只能随便编了个借口敷衍过去,正准备进一步的了解秦京茹的信息,后面刘春花圆瞪双目,打翻了醋坛子似的跟了过来。
“阎解成,我肚子有点疼,想去医务室找卫生员捡点药,可我很怕黑,你陪着我一个人去呗。”
“别人走夜路碰到你不害怕够难得了,你还怕独自走夜路,谁吓到谁还不一定呢。”
阎解成满脸黑线,心里吐槽了几句,但脸上却不敢流露出半点不满。
好歹刘春花刚刚替他作证,让他摆脱了偷盗集体财产的嫌疑,即使是他对狗皮膏药似的刘春花再头疼,也只能干忍着。
揍又揍不过,讲又理不清,想走吧,但是刘春花小鸟依人缠着,刘春花那体格子一个能顶他三个,看电影的过程简直堪称折磨。
看着刘春花把阎解成生拉硬拽的弄走,秦京茹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音:“原来城里人也有怕老婆的呀,还以为城里的男人个个都是顶梁柱,像生产队长一样威严呢。”
李登云懒得解释阎解成这种特殊状况,只是交代了句:“这些天待在四合院里,阎解成,还有给你姐做席面的傻柱,包括放映员许大茂要保持距离少打交道,包括我在那,否则你个黄花大闺女坏了名声可不好。”
秦京茹今年不过16岁,像一颗没熟透的桃子,尽管在这个时代,这个年纪孩子都有可能打酱油了,但用现代人的观念来看,这就是个啥都不懂的小丫头。
农村那种未到年纪就娶妻生子的,压根不受法律程序保护,简而言之就是没有结婚证,只是用工序良俗约束。
李登云骑上挎斗摩托车,准备让秦京茹像来的时候那样坐在垮斗上,却不料这丫头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
没等李登云吩咐,自顾自的坐在了李登云的后座,十分自然的轻搂住了李登云的腰。
哪怕是隔着衣服,李登云都能清晰的感触到秦京茹的双手在微微颤抖,显然这丫头也在为自己大胆的行为感到胆怵。
李登云微皱眉头,长叹一口气之后没再说什么,只是让秦京茹搂紧,当心沿途路上颠簸不小心摔倒。
跨斗摩托的稳定性比起两轮摩托而言要差上很多,尤其是在凹凸不平的路面,稍不注意就有可能摔了个屁股墩儿。
秋意渐凉,再加上李登云骑的速度较快,所以吹的秦京茹小脸红扑扑的,理不清是动的还是别的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