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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东旭哥,他……”
秦淮茹面露扭捏,现在的贾东旭极度敏感,关于他的病情向来是讳莫如深,不仅外人说不得,而且家里人更是连提都不能提。
要是让贾东旭知道自己在外面嚼舌根,那后果……秦淮茹冷不丁打了个颤。
见秦淮茹徘徊犹豫,李登云没有为难,漫不经心道:“嫂子别多想,在南边的时候闲着没事学着点医术,好奇问下东旭哥的病情。”
秦淮茹没把这话放心上,只觉得李登云是随口一说,但为了跟李登云套近乎,还是银牙一咬哭泣起病情。
原来这贾东旭当时被机器砸到后,一受伤直接被抬到厂医务室了,又送到首都协和医院紧急问诊,结果通通都是摇头叹息。
但当天人是好模好样的,胃口出奇的好,没过两天便食欲不振,现在已经是第四天了,躺在床上一天米水没打牙,血尿胸闷。
想到这里,秦淮茹不由悲从中来,眼泪顺着脸颊打湿衣襟,梨花带雨的模样这让李登云慌了神,这折磨人的妖精怎么说哭就哭,搞得好像自己怎么着一样,赶忙退后几步。
秦淮茹本以为屡试不爽的技巧能见效,说不准李登云心肠一软多割些肉。
待擦干净眼泪望去,却见李登云退后了数步袖手旁观,正和一众凑热闹的人好整以暇往这边望。
心理难免更加失落,幽怨的看了一眼李登云,离开吧又不甘心,只能嘀咕着:“嫂子是什么样的人,日后你就知道了。”
“这可不敢日啊……”
李登云摸了下鼻子,总觉得秦淮茹似有所指,心理吐槽句后拿起侵刀帮忙剁肉。
听了秦淮茹的病情陈述,大致已经能猜出贾东旭的病情,想来应是重物锤击,五脏移位,气血翻涌,估计关键部位还已经碎裂开来。
所以当天无事发生,但等后劲上来,神仙难救,除夕还是没判断出病情得出的乐观结果。
见了病情,贾东旭挨过今晚估计都悬乎……
一大爷易中海用抹布帮忙处理溅出去的碎屑,看着心情惬意的李登云面露犹豫:“登云,后院的老太太辈分长不容易,你看要不挑点软活的切做臊子……”
李登云视若罔闻,一大爷见此情景便已经有了底细,叹口气,没再多说什么。
李登云却有自己的考量,还费尽心思的切臊子呢,把自己当镇关西了?
切作臊子,不见半点肥的在上面,要不要再来10斤寸金软骨?
这人不能惯着,但凡惯着便会骑到头上屙屎拉尿,更不能示弱,
一刻钟后,李登云和李立军齐心协力把切割好准备明天拿到前门大街的猪肉抬到地窖里,落上锁,便准备回屋打水歇息。
“二哥,轧钢厂里要的那头猪怎么打,咱们兄弟明天上午卖完猪肉,下午再往凤凰山钻?”
经过两次上山狩猎后,李立军现在提起打猎便是两眼放光,早把自己司机学徒的身份抛之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