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把开路劈柴的大刀片子,城里糟乱的时候,李战在巷子里捡的,经常打磨,锐利的很。
“大刀片子?”
李登云来了兴致,下到地窖里把那把大刀片子摸了出来,刃宽背厚,舞起来虎虎生风,轻轻松松把木头劈开,唯一的缺点是不够灵活,比同重量下的刀短些,费体力。
这种刀李登云耍了片刻没了兴致,倒是李立军要了过去,平常家里烧柴都是他和这把刀完成的任务,自然不舍得丢掉。
“二哥,你失忆连这把宝刀都不要?之前你在的时候,我碰碰你都要训斥呢。”
李立军借过刀之后,腾挪间居然还秀了一把刀法,据说是大刀王五传下来的,几十年过去了,首都人仍然没忘记王五。
李立军演示完刀法,李登云估摸着水温差不多,用瓢舀进盆里后开始洗漱,三步之外,枪快,三步之内,枪又准又快。
有了空间里那把威力不俗的水连珠,李登云对这种颇不便利的大刀自然不感兴趣,想着找个途径,看能不能搞到军刺。
“别耍太晚,明天还要上山。”
嘱咐了李立军一句后,李登云回到房间,炕已经被许小霞烧的暖烘烘的,在这晚秋里竟感受不到一丝寒意。
趁着这个时间,李登云把肘后备急方用了,一大堆晦涩难懂的医疗古方涌进脑海,只觉头脑酸痛的紧,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等李立军蹑手蹑脚的进屋时,房间里只剩下李登云均匀的呼吸声。
听见没有鼾声,在试探着喊了几声仍没动静后,李立军松了口气,坐到自己床上掏出张纸,咬着铅笔头皱眉。
“夜很美,窗外风声正紧,一盏孤灯映着黑漆漆的影子,恍惚,我在念你,而云告诉我,你已歇了,只希望,一夜天明……”
一阵忙活后,李立军心满意足的把纸收好,起身又往李立军坑里添了些煤渣子,方盖紧被子,闭眼睡去。
李立国这边可不好受了,回到屋里,许小霞又是一顿输出,掐得他呲牙咧嘴好一阵求饶。
“李立国,你平常脑子不聪明,我不说啥,这次登云回来你甩脸子,没看见爸不高兴?再说登云出息了,不说你我能占到便宜,你得为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吧。”
许小霞恨天不成钢的教育李立国,觉得自己丈夫短视,李登云年纪轻轻当了科长,她们夫妻俩普通职工献殷勤还来不及呢。
遇到难处,李登云咋样要帮一把。
见李立国不吭声,许小霞长叹一声侧躺在另一边不搭理丈夫。
阎解成这边同样哭丧着脸,欲哭无泪的听着阎埠贵唠叨:“解成,凡事遇到困难得克服对吧,跟着李登云去上山,不求猎到什么东西,哪怕是跟胡建军他爸一样捡几只兔子呢,兔子见不着,掏几个鸟蛋总行吧。”
三大妈在旁边帮忙做工作:“别怕,你跟于莉的事儿媒妁之言,他不能找个山窝子把你推下去吧?哪怕是让你故意撞到熊瞎子,你装死同样能躲过去,熊不吃死人。”
“说啥胡话呢!”
阎埠贵横了一眼三大妈,一本正经科普:“熊这个季节长秋膘,死的活的都吃。”
阎解成觉得不安慰自己还好点,一说整个人更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