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花床上,帐幔朦胧。
司腾躺在枕头上,眼里含着波光看着秦倣。
她穿着丝绸睡衣,脸上因为刚刚沐浴过后,带着一丝潮湿的红色。
伸手环住秦倣的脖子,就这么雾眼朦胧的看着秦倣。
一惯说一不二的女王大人此刻看起来就像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鹿,忽闪着大眼睛,带着犹疑和害怕。
秦倣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又深深的吻了上去。
良久,才松开。
“别怕,跟着我。我会很轻的。”
他安抚的在司腾脸颊上,脖颈上徘徊。
勾起两人逐渐沉重的喘息声。
司腾手指紧紧地揪着秦倣的睡衣,闭着眼睛,在秦倣的带领下不知所措。
忽然,她猛地将秦倣推了开来。
秦倣一脸懵懂的看着司腾,只见对方鬓发散乱,脸上原本的迷蒙之态尽消。
“秦倣,你问了这寒翠碧玺应该怎么用吗?”
“没有。”
司腾顿时将脸色沉了下来,“既然不知道怎么用,今晚还是分开睡吧。”
秦倣贼心不死,还想扑上来。
却被司腾一脚抵在胸口,不能向前。
他祈求着,伸手握住司腾的小脚放在唇边吻了一下。
司腾觉得如果秦倣长了尾巴的话,那么此刻的尾巴也该是摇晃起来的。耳朵也要耷拉下来了,就像是一只摇尾乞怜的大狗狗。
她猛地抽回自己的脚,“不行就是不行。等问好了这寒翠碧玺应该怎么用,我们,再,再……”
司腾越说声音越小,干脆扯过被子,将自己脑袋都埋了进去。
秦倣盯着被子看了一会儿,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
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扑过去将人连同被子一起抱在了怀里。
“你不用怕啊,上次,不是也没有吗?”
司腾从被窝里探出一双眼睛,鼻子和嘴巴还埋在被子里,说话瓮声瓮气的。
“那也不行,不能铤而走险。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如今已经得到寒翠碧玺了,又何必争朝夕。”
闻言,秦倣才松开她,失望的穿了脱鞋下了床。
将帐幔掖好,看了一眼还蒙在被子里的司腾,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啦,你别藏着了。我这就回去自己的房间。”
刚准备走,手机就响了起来。
秦倣摸过放在梳妆台上的手机,看了来电显示,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
白墨岩。
“喂,白家主。”
秦倣接起电话,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满意,暗哑的厉害。
白墨岩楞了一下。他明明听四长老回来汇报,说司腾和秦倣从藤蔓茧里出来的时候神清气爽,怎么听着秦倣的声音这么不对劲儿呢,还隐隐能感受度到愤怒。
“秦倣先生,司腾小姐在边上吗?”
秦倣转头看了司腾一眼,“她在洗澡,不方便接电话。你有什么事情直接和我说一样的。”
白墨岩尴尬的笑了一声,“哦,是这样啊?我想要请秦倣先生和司腾小姐来府上聚一聚。就定在今天晚上,二位不知道可有空?”
“有空,自然是有空的。几点?我到时候有事情问你。”
一惯温和的秦倣难得像是激光炮一样,一连甩出了好几个问题。
白墨岩将电话拿开了一些,看了看屏幕,确定没有打错人。
“哦,是这样的,晚上五点半。你们看行不行?”
“好,五点半就五点半吧。”秦倣看了一眼墙上的钟,才下午两点,还有三个半小时,够司腾梳妆打扮了。
“不知道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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