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珊珊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要说戏子无情呢。
如果不是知道内情的人,永远都不会想到,胡珊珊为了进白家的们,到底做出了多少匪夷所思和耸人听闻的事情。这一步步的布局,从将白墨云藏起来,到偷拍白墨岩,等等等等,都是为了今天这一天铺路。
“你说,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秦倣看着胡珊珊穿着白纱,走向白墨云,低声问了司腾一句。
司腾看着胡珊珊,想了一会儿,“我大概能知道了,只是有点不能确定。白墨云当时找回来,身上的气味不知道你留心过没有?”
秦倣回忆了一下,“他身上的气味?我没有在意他身上有什么气味啊?”
司腾冷笑一声,“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现在过去,还是可以在白墨云身上闻到那股气味。原先我一直有些匪夷所思,这个东西是怎么能在不知不觉间将人拢入自己的圈套的,而且能将白墨云这样一个大活人藏起来不让人知晓。现在我算是有点头绪了。”
“你是说,当时白墨云的消失,和这股气味有关系?”
司腾点头,“肯定是。有些植物,天生就会释放出迷惑人心的气息。赤伞是用的毒素,而有些东西连毒素都不用,只是靠着特殊的气味,就能使愿者上钩了。但是这种气味也有它的局限性,如果对这种植物本身或者这种气味本身没有什么太大的渴求的话,这样的味道是没有用的。”
秦倣看了草坪上正在合照的三人,白墨岩一脸的阴沉,胡珊珊喜笑颜开,而白墨云仍旧沉沉的睡着,眼睛闭起来,安静而祥和。
“所以,胡珊珊的气息,也是针对有些人用的。不是每个人都会奏效,是这个意思吗?”
“你说的没错。古人有云,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她的味道也是一样,只能吸引对她有意思的人,正所谓愿者上钩而已。”司腾慢条斯理的捏着自己的一缕头发,绕在雪白的指尖玩耍。
白墨岩和胡珊珊拍完照片,脸上的不耐烦就更加明显了。“胡珊珊,你答应我一旦结婚,就将我弟弟唤醒,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挠,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胡珊珊一手挽住白墨岩的胳膊,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白大哥,我答应你的事情,我胡珊珊自然会做到。不过你也要先找个安静的地方给我才行嘛。我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施法,直接将弟弟唤醒啊。若是被人家知道你们白家居然娶了一个苅族进门,不知道你们以后白家人的脸面要往哪里放呢。”
白墨岩手指握紧,斜了胡珊珊一眼,“你最好不要是什么小滑头。我白墨岩虽然脾气好,但是也不是没有底线的。你一直在试探我,但是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希望你适可而止。”
胡珊珊掩着嘴唇笑,伸手就扣住白墨岩的手掌,十指相扣,“走吧,找个地方,我们安安静静的把弟弟唤醒。”
闻言,白墨岩下意识的看了司腾和秦倣的方向一眼,秦倣二人起身,向他的位置走去。
胡珊珊看着他们过来,脸上的笑容连变幻都不曾有。“哎呦,司腾小姐和秦倣先生,怎么,我和我老公就是一点儿的亲密举动,你们也要跟着么?还是司腾小姐本来就是对白家……主有什么意思,想要和我胡珊珊分上一杯羹呢?”
“你胡言乱语些什么!”不等司腾开口,秦倣就有些生气的冲着胡珊珊怒斥了一声,“不是所有的人都像你一样无耻!”
胡珊珊笑了一声,掩着自己的嘴唇,脸上红扑扑的带着一丝丝的羞涩,“怎么,秦倣大帅哥,你对我现在也有敌意了么?我和你祖上还有写渊源呢。你这一身的妖力,如果不用的话,可以拿出来献祭给我,我也许能够容忍你的年少无知。”
秦倣脸色黑的厉害,“胡珊珊,你是个女人,我不和你一般计较,但是你要是再胡乱说司腾一句废话,我就不管你是什么人了!”
胡珊珊拍着自己的胸口,笑的像是一只狐狸,“你们真是伉俪情深呢。不过我这个人吧,就是自己幸福不了也看不惯别人幸福,真是个怪脾气呢。可是如今,我和白大哥结婚了,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媒婆,恨不得马上让你们也死同穴才好呢。呵呵呵,你说我这人,真是个好脾气。”
秦倣还准备再说什么,却被司腾伸手制止住了。“胡珊珊,我现在大概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了。也有些知道你从哪里来的,我劝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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