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了怨毒,虽然距离很远,但是还是让司腾感到很不舒服。
“怎么了?”
秦倣感觉到司腾的不对劲儿,低声问道。
司腾摇摇头,“没事,只是刚刚看到有人在看着我们,就多看了两眼。”
“有人跟踪我们?”秦倣警觉起来。
“也没什么。许是我没有看清楚。”司腾不想多啰嗦,刚刚那个人,她有预感后头肯定还会出现,没必要现在这么纠结。
而且,秦倣如今寸步不离的跟在她身边,她可以保护住秦倣,就不怕什么危险。
他们租的那个院落,是老城区的小巷子里头。
姑苏水乡的小巷子,和他们的精致一样成正比,又细又长,狭小的可怜。
若是春雨季节,撑着油纸伞的姑娘在这种巷子里头回眸而笑,那是一幅美景。但是当你拎着大包小包,没地方安放的时候,这样细长的羊肠小道阻碍了车辆的进入,也着实让人崩溃。
司腾看了一眼秦倣,又看看车上的东西。
站在烈日下头,她抬手遮住了直直照在脸上的阳光。
“我得分几趟才能搬回去。”秦倣看着堆积如山的后备箱,叹了口气。
“嗯。那就慢慢搬,不着急。”司腾点头,这么多东西,只能慢慢分几次搬了。
于是,秦倣就抱着几匹布料,和司腾先回了家。
宅子的门儿上挂着锁,司腾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钥匙开了门,对秦倣吩咐,“你就把东西放门口,我一会儿自己挪进去。”
秦倣求之不得,赶紧将手里的东西放了下去,转身又往巷子那头走去。这样的巷子,也有它的好处,就是一般情况下,太阳直直的照不进来,所以还算是阴凉。
秦倣掀起T恤,擦掉了脸上的汗水。就干脆把T恤卷到了胸口处,露出结实的腹肌。
站在门口的司腾看着他远走的背影,抬手,藤蔓延伸而出,将那些布匹直接挪到了预留下来的那间空屋子里。
这一切,对她来说是轻而易举的。
如果现在正值夜晚,她说不准可以直接将那些货物给运回来,但是现在是白天,不时的就窜出一两个人来,她也只能在自家的院子里头才能这么做。
那些藤蔓随着她的心意而动,将布匹整整齐齐的码在了桌上,才消退了下去。
忽然,司腾眉毛皱了一下。
回头就看到墙角边上种着的那丛玫瑰忽然抖动起来。簌簌的,好想要将自己的叶子都抖落个干净。
“装神弄鬼。”司腾轻声念了一句,漫步走到那丛玫瑰跟前。
高跟鞋敲打这地面,带来一阵有节奏的声响。“怎么,在这里呆的久了,不甘寂寞了?”
那丛玫瑰恢复了正常,好像她的话不过就是自言自语。
“看来,还是不知道我的厉害啊。”司腾轻叹一声,身周藤蔓蔓延开来,想着墙角的那丛玫瑰席卷而去。
“司腾小姐,你们回来啦?”就在藤蔓即将碰到玫瑰的档口,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