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浪,白家?”秦倣开着车,有些不明所以,“你说的什么东西?”
司腾摸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看着前方的道路,“我说,沧浪这里,有个玄门正派,姓白,我们称他们为沧浪白家。当年玄门组织他们去围攻‘我’的时候,沧浪白家并没有参与。这么多年,这个家族一直是个神秘的存在,他们隶属于玄门,但是又很少参与玄门的派系纷争,更甚少与别的门派一起配合。大多数时候都是独来独往,所以外面很少有他们的身影。”
秦倣点点头,他不知道司腾突然提起这件事情,是什么意思。
“哦,这样啊,那这个家族听起来还不错。”
这话说完以后就进入了冷场状态,司腾嘴唇紧闭,不知道在想什么,手肘撑着车门,托着腮,看窗外的车水马龙。
秦倣看了她一眼,见她好像不想搭理自己,就默默地闭了嘴巴。
车子一直行驶到了商场停车场,一个刹车,停在了车位上。
秦倣看着司腾还在发呆,就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司腾,你怎么了?”
闻言,司腾猛地像是被惊醒了一样,瞅了秦倣的手一眼,拍掉了面前的爪子。
“行了,别在我面前乱晃,烦死人了。这是哪里?”
“商场啊,你不是要买缝纫机吗?走吧。”秦倣拉开车门,走了出去。
司腾仍旧坐在副驾上,等着秦倣来给她开门。
秦倣叹了口气,“我的祖宗,出来吧,来来来,小心您的高跟鞋。”
她的每双鞋子都名贵非常,镶嵌着上好的珍珠,漂亮的让人挪不开眼。
司腾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子,皱了一下眉头,“今天,出去弄脏了。你给我擦擦。”
秦倣看着鞋面上那一颗小泥点,叹了口气,蹲下身去,朝着司腾扬了一下下巴。
司腾右脚,秦倣握住她的脚腕儿,拿着纸巾细细的给她把鞋面上的那颗泥点儿擦干净了去。
“行了吧?”他仰着脸,看向司腾。
这样子的秦倣倒是像一只叼了肉骨头回来,等着主人摸摸脑袋的小狗,眼睛里头水汪汪的。
司腾忽然感觉自己的脸颊很烫,她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脸蛋儿,又放下了化妆镜。
只见自己原本瓷白如玉的脸儿上头泛出了一丝桃花粉,就连耳垂也跟着红了起来。
“秦倣,我是生病了吗?你看我,耳朵怎么也红了。”
她有些懵懵的看着秦倣,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伸手将她拉出了车。
“走吧,这是人类的一种正常反应,应该叫做害羞。女孩子都会这样。”
闻言,司腾还是意犹未尽的摸了一把自己的脸蛋儿,似乎对自己这种奇怪的变化很好奇。
“哦,这就是害羞啊。我说电视上面怎么经常说什么小鹿乱撞呢,原来就是这回事儿。”
正说着,面前开过一辆红色的轿车。
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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