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则有玄阴叟,独缺南海!若是钱道友能带领不夜城与小光明境一起加入我上请派麾下,声势定然不弱于其余之人!不知道钱道友意下如何?”
闻得山涛之言,钱康也禁不住大吃一惊,要知道,这些人可都是海外修士之中地翘楚,如此一来,上清派于海外的大势已成,任谁也难以逆之。“这些人莫非全都是昔年截教门下?”
“这个自然,如假包换!”山涛淡笑着道。
钱康面皮略动了几下,肃容回道,“很抱歉,贫道不能答应山道友加入贵教!因为贫道自有师承!”
“哦?”山涛立时问道,“至今我还不知道钱道友源出何流呢?”
钱康闻言,脸上立时露出了几许苦笑,道,“山教主就不要在与贫道兜***了,以前或许不知,但是现在还会猜不出来?山教主请随我来吧!”
山涛与叶缤跟随着钱康,经过几许转折,穿过重重禁法,来到了一个密室,头顶镶嵌着三百六十五颗晶珠,闪耀着银色光辉,灿如星辰。正前方的一个玉几之上,则放着一个宽仅四指,长约尺半的玉圭,绿光灼灼,灵气氤氲。
钱康先自上前行过了三跪九叩之礼,方自将那绿色玉圭取在手中,道,“山教主既然承继了上清圣人的道统,想必手中应该也有上清青章吧!如此,料想对贫道手中的这件东西就绝然不会陌生了,这就是玉清绿章!贫道,乃是阐教门下四代弟子!论起来,还得管山教主叫上一声师叔祖呢!”
稍自顿了一下,钱康接着道,“贫道清楚,山教主必定以为我当初令小儿拜师乃是有心算计,对贫道颇自有些不满,而今山教主手握诛仙剑,”说到这里,钱康望了望山涛与叶缤身后背的宝剑,道,“贫道自认倾我不夜城之力也是万难抵挡!故而却也没有这个意思。
不过,贫道要说的是,我所做的一切,皆是按照玉清绿章传信所为!其中地纠葛,就需要山教主好生想上一想了!”
“哦?”山涛对此不置可否,接着问道,“钱道友既然如此说,贫道也就不兜***了!贫道的为人,想必钱道友也是很清楚的,素来与人为善,不过,贫道苦心筹谋多年,若是有人打着渔翁得利的心思,贫道是绝然不会吝惜辣手的!不知钱道友可还有什么要说地?”话语之间,声音已然带上了三份冷厉。
“别地贫道不知,不过有一点儿,贫道却是很清楚,我玉清一脉,绝然不是山教主的敌人?”钱康说道。
“钱道友何以如此笃定?莫非有天意降下?”山涛心中一凛,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这个却是没有,不过却是贫道这些年,静中参悟,分析出来地!不知道山教主可有心一听!”钱康问道。
“钱道友且讲,贫道洗耳恭听!”山涛立时回道。
“贫道原本只知道先师乃是自昆仑山迁来这天外神山,对于门派师承也不清楚。还是二十余年前,正邪三次斗剑过后,心伤小儿之死,炼法之时,又绿章之上得知其中一切,明了传承,从而以绿章打开了这秘格之中的修行法诀,修成天仙的!”钱康道,
“贫道虽不如山教主这般惊才艳艳,却也非是愚鲁之人,这些年的静修,却也颇有所得。昔年封神之战,想必山教主而今也有所耳闻,我阐教可谓是大获全胜,天下共朝东昆仑!但是时隔不久,我昆仑派便自衰落,先师远走南极,创下了不夜城。
尤其是近千年以来,却是太清一脉崛起,领袖群伦,昆仑派更是凋零不堪,个中原委,贫道自然也并不太清楚,不过事实却是很明显,我阐教一脉与教主截教一脉,俱各未曾大兴于人间。其中之事,大有可思量之处啊!
山教主于人间行事如此顺遂,恐怕也离不开上面的吧!”
山涛闻言,默然良久,而后方自道,“钱道友的意思是,两位祖师联手了?”
“这个谁又能知道呢?”钱康立时回道,“不过,身处弱势,欲将崛起,联手,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