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薇现在已经趋于疯狂了,笑得很是难看,嘴巴张得老大,慕容偃月忽然觉得自己错得实在是离谱!这样一个娇生惯养的公主怎么可能是阿洛?阿洛那么纯真可爱,她却是处处都在耍心机!
“你这个贱人!”慕容偃月从牙缝中说出这几个字,然后就用手勒住了她的喉咙,“说!你埋伏在朕的身边,有什么动机?是不是在替芙蓉峰得到什么情报?”
芙蓉薇一愣,沉默了半晌,但马上就大笑起来,“哈哈哈,是啊,我就是埋伏在你身边的,我为了我们竺贺国,可以不惜一切委身于你,可惜你终究是对我没什么感情,所以没法子……”
东皇夜一听,本来充斥着期待的眼神里霎时全是灰暗之色,他疲惫地挥挥手:“去看着陛下,要是醒过来了,马上通知我。”
小安子弯腰称是,东皇夜自己便往尚太医的宿处找去,慕容偃月一晚上都没动静,是不是他给出的药方真如那些太医说的有问题?
扣扣扣,他敲了敲门,里面却没有任何的声音,扣扣扣,再次敲了几下,俊眉微蹙地等待着里面的人作答:“尚神医,您可已经醒来了?”
半晌,房内才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不一会儿,尚太医苍老的面容就出现在了东皇夜的面前,“你是大将军东皇夜?老朽还没睡够呐!”
“抱歉叨扰您,可是……可是陛下现在都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东皇夜低着头,一副恭顺的模样,没人会相信一贯征战东西的东皇夜大将军会说出这样一番带着哀求的话来。
尚太医不禁皱眉,“你确定他没有醒过来?按照老朽开出的药方,应该不会有误才对……”
看到尚太医凝重的表情,东皇夜马上就慌了,赶紧说道:“那神医马上随我去看看陛下可好?”
尚太医严肃地点点头,谁知道下一刻就有一个冒冒失失的身影跑了过来,东皇夜正转过身,他就那样撞在了他的身上,小安子见是东皇夜,赶紧跪下,“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冲撞了大将军……”
“无妨。”东皇夜赶紧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陛下他怎么了吗?”
小安马上起身,对上了东皇夜和尚太医担忧的眼神,“陛下、陛下他醒过来啦!”
东皇夜的眸色中马上充斥着喜色,“是么?神医我们一同去看看吧!”于是带着尚太医往慕容偃月歇息的大殿中跑去,只见他正面对着一大桌的早膳,神色略有疲意,一口一口地吃着早膳。
“阿……陛下,你醒了?”东皇夜急急地问道,慕容偃月看到他,马上点头,“嗯,我这是怎么了?觉得很累……”
东皇夜随即给尚太医使了一个眼色,他走上前去,“陛下,请让老朽替你把把脉。”
慕容偃月老老实实地伸出手去,只见尚太医的神色由担忧变为了凝重,似乎慕容偃月的病情有加重。
“尚神医,我到底怎么了?”慕容偃月开口问道。
尚太医却叹了一口气,撤出了自己把脉的手,“看来老朽低估了那毒性,从现在开始,必须要在七天之内找齐七样世间珍贵药材,否则……否则……”
慕容偃月却挥挥手,“神医但说无妨。”
“否则就会先是
七窍流血,接着便会化作干尸,永不超生。”
在场的所有人神色一怔,世间竟有如此阴狠的毒?东皇夜听完差点往后栽去,还好小安子稳住了他的身子,而当事人慕容偃月,眼神却依旧铮亮,许久,他才缓缓张嘴:“她怎么样了?”
“人还昏迷着,估摸着还有一段时间才会醒来。”
答话的是小安子,虽然他也是心神大震,可是见在场的人没有一个回答,便对慕容偃月说道,慕容偃月本来疲惫的脸色彻底变得惨白。
“尚神医,她还有多久才会好?”
“傻小子!现在应该担心的应该是你自己!”尚太医吹胡子瞪眼,忍不住骂道,慕容偃月倒也没有治他的罪,更没有反驳他,只是怔怔地望着前方,“哪七样世间珍贵药材?”
“天山雪莲,骊山狐心,钟山悬草,邙山灵芝,雁山水魂,宜山树根,还有最重要的,苍山白饵。”
小安子听完,不禁咕哝着,“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尚太医听到了小安子的抱怨,无奈地叹了一口长气,“天山雪莲是最容易的,天山本就是净地,盛产雪莲,以西昆皇室的能力还能得到,而骊山狐心是长年藏于骊山内的一只狐王的心,钟山悬草是在钟山悬崖峭壁上生长的野草——钟山上长年没有半个人影,因为那里太过陡峭,根本没有人敢接近。邙山灵芝同天山雪莲一样,只是邙山上有许多的道士守着灵芝,雁山水魂是环绕着雁山水中的一株常青藤,那里的藤蔓相连,想要拔出常青藤,除非颠覆整个雁山,宜山树根是在宜山山心里的树根子,而苍山白饵,老朽也不知道是什么,或许只是一个传说罢了,传说苍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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