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这东西得早点弄吗?”陆青野这样一说,孟晚棠就咬着牙坐上去了。
她身体前倾,尽量缩着身子,不挡住陆青野的视线。
倏地,低沉磁性的声线酥酥麻麻地在耳畔炸开:“不用刻意低头,我看得见。”
孟晚棠耳朵自己红了。
这男人的声音简直犯规。
如果是在屋里,做那事儿的时候这样就算了。大白天,还在外面,他在搞什么?
孟晚棠想瞪他一眼,就觉得不方便,就咬着贝齿把这笔账记在心里。
不得不说,陆青野个子高,手臂长,她就算坐在前面,也没那么不舒服。就是他用力的时候,身体会贴上来。隔着衣服,也挡不住他身上滚烫的热力,孟晚棠多少有点不太自在。
她现在可是怕了陆青野。
明明春天都过去了,眼看要入秋了,这男人竟然还没过劲儿。
孟晚棠一路上就在胡思乱想,回过神就到家了。
“下车。”
“嗯。”
他一只手松开车把,小心护着她的头:“慢点,别碰到脑袋。”
“知道啦!我又不是小孩子。”孟晚棠嘴上嫌弃,嘴角却诚实地上扬。
陆青野冷峻不苟言笑的俊脸,也变得格外温柔。
那幅画面明明很普通,却好像一幅画,离很远看就知道他们夫妻之间的关系很好,特别幸福。
王艳丽嫉妒地盯着孟晚棠,恨不得把孟晚棠换成自己。
忽然,她察觉到一股冰冷的寒意,抬头就对上陆青野那厌恶带着警告的眼神,瞬间打了个哆嗦,急忙收回视线。
王艳丽低头的时候,眼泪差点没掉下去。
她受不了这委屈,转身往住的地方跑。
跑到半路,她想起她爸还在医院,就往医院走。
走到医院门口就听见大夫们站在她爸爸的病房门口在讨论:“病人这情况不太乐观,身体亏损得也厉害。要先把身体调理好才行。”
“得找个老中医,老中医……”
那几个大夫面色凝重地说着,渐渐地走远。
王艳丽走进病房,看到照顾王工的小同志就问:“大夫怎么说?我爸爸情况怎么样?”
小同志同情地看着王艳丽:“大夫说,王工的身体不太好,身体抵抗力很差。他的免疫力不行什么的,导致身体没办法恢复。”
王艳丽身体一晃,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
她踉跄着走到床边,趴在床边嚎啕大哭:“爸!爸,你醒醒,你不要有事啊,爸爸。”
那个照顾王工的小同志听到哭声,也觉得挺难受的。
王工的技术肯定没问题。
失去了王工,对国家来说,是一大损失。他最大的问题就是宠女儿,可能是好几个儿子,就这么一个小女儿,宠得过分了点。
这个女儿也就是喜欢缠着陆青野同志,要是陆青野同志没结婚就好了。
“王艳丽同志,你先别哭了。我听大夫说,先找个老中医,给王工调理下身体。医院里的老中医下乡去了,要半个月后才能回来。你要不要问问他们,看看还有没有认识的中医。”
王艳丽听到提醒,擦掉眼泪就往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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