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玉收起书本看向对方,露出了温润的笑容,这笑容看似温柔。却更让那人胆寒,笑面修罗温如玉,笑的越温柔,动起手来越狠厉。温如玉站起身,随手收起椅子,笑着说道:“你也知道呢,我这人本来就是个孤儿,幸的有学院收留,这才有了一身修为,我一直视学院为家,你的好大儿竟然要带人灭了我家,我们毕竟只是一家小学院呀,不像你们家大业大的,当时我都吓坏了呀,要知道上一个敢对我们学院动手的,骨灰都已经被扬了。”
一番话听着那人冷汗直流,温如玉,曾经的温家私生子,在温家受尽了屈辱,后来被学院录取后,一夜之间连破四境,从开元直接元婴,一年内更是再度突破成就最年轻的虚神。对此温家人感受到了害怕,于是趁着温如玉外出历练的时候,对他进行了伏击,要是正常伏击也就罢了,温家人,用卑鄙的手段抓住了迦南学院的一名女学生,并且对那名女学生进行了凌辱,折磨。温如玉与其他五人一同参与了救援,不料却被对方早已埋伏好的大部队伏击,那一战温如玉重伤,被同伴用传送卷轴送走。同行的五人三人死亡,两人重伤,其中一人四肢被砍,丹田被废。
当消息传回学院的时候,整个学院沸腾了,有闭关许久的神丹师亲自出手为三人炼制神丹,助他们恢复,而在他们三人恢复之后,迦南学院对温家的报复便开始了。
整个温家被连根拔起,所有参与那次伏击事件的人,不论是主事的还是在场的,全部被杀,其余所有人被废去修为。至于温家所有的产业,迦南学院一点没动,这本身就只是一场报复,他向整个大陆的人宣告:迦南学院不可动,敢动就要承受毁灭。
“温公子,我也是老来得子,这孩子从小就娇惯,都是我的错,我愿意拿出一半家产,换我儿的性命,不知道您满意吗?”
温如玉取出一把折扇打开,轻轻扇了扇,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行,我也不讨价还价了,回去之后好好管好你的儿子,惹到我还好,别找到什么不能惹的人,到时候白白丢了性命你那剩下的半数家产可就没有用了。”
“是是是,我一定管教好我的儿子。”
温如玉走后,那人来到了插队男身旁伸手啪一个巴掌打在他的脸上,直接把他给打蒙了,他抬起头一脸的不可置信:“爸,你打我?你竟然打我?”
插队男的父亲反手又是一巴掌:“我早就告诉你了要老实本分,你却一直在给我惹事生非,今天竟然还惹到笑面修罗身上,你知道他是谁吗?你有几个脑袋敢惹他?”
“我又不是故意要惹他的,若不是他多管闲事,我早就一箭把那个小子给射死了,都怪那个小子,都是他的错,爸你快让福安去弄死他。”插队男想起李默,温如玉他不敢动,但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想让他怎么死都行。
“行了,你先回家吧,学院你也别报考了,报了你也考不上,不如老老实实回家跟我学做生意。至于那个小子,我会在他身上收回利息的,阿福。”随着插队男父亲的话语,身后护卫队当中一个男子走出,来到了他的身边,插队男的父亲指了指那个带路的女孩说道:“你去带着他找到那三个人,把他们带回来找我。”
“是。”阿福抓起女孩,不管她的挣扎,直接腾空离开。
这边,李默拿着晶石,第一时间又去了一趟酒楼,这一趟显然不是一天两天都能解决的,俗话说的好,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先把补给补充充足了,不然一路上除了做饭就只能做饭了。
给雅雅和大牛的空间戒指装满,李默又去了一趟杂货铺,买了一些野外用的物品,比如锅碗瓢盆,油盐酱醋,夜明珠之类的,还有几顶帐篷。
衣服什么的倒是不缺,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母亲给准备了很多,自己的还有雅雅和大牛的都准备了十几身衣服。丹药也不缺,虽然上次思悦给的那些都用完了,但是自己已经解开了马三长老的戒指,里面丹药很多,各种各样的都分门别类放好了。
说起马三长老的戒指,李默也是有些失望。一个家族的三长老,戒指里竟然只有区区一万晶石,除了丹药,其他的基本上都是一些生活用品,还真是穷的可以(马三长老:感觉有被冒犯到)。
兜兜转转几个店铺,李默也买到了一些其他物品,比如甜点,小吃,这些路上都是可以解馋的,当然这些量也是特别大,比较如果量小了,自己可能只吃的上一口。
“走吧,我们出发。”李默没有再去找坐骑,距离并不远,不用坐骑,一天也就到了,其实主要是李默觉得自己和坐骑没缘分,一连丢了好几头龙血驹了。李默三人走出了大门,向着地图标识的地方前进。
因为南里城的特殊,与南大陆往来的客商都会从这里接货或者发货,而且从南里城出去四面都有高山,和山林,所以南里城四周出现了很多天团,劫匪天团。他们会打劫来往的客商,当然大多数也只是劫财。很多客商会找一个修为高深的人,保护商队,但是这样的花费颇大,有时候来往一趟的钱都不够请一位高手的。
所以有的客商就和劫匪达成了共识,客商会每月定时的上交一部分钱财,而劫匪看到交了钱的客商旗帜也就会放他们离开。双方就这样展开了“友好合作”。
李默在城中的时候自然也已经打听好了,一开始他打算找一家商队跟着一起去,这样他出一部分钱,省一些事,但是他一连问了五家商会,今天都不打算出发,而试炼竟然还有时间限制,虽然不是很急,但是能早到一点,优势说不定更大一些,所以李默也只能选择自行出门。把迦南学院的晶石挂在腰间,有了学院的牌子,说不定能省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