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把持好了,这你应该晓得吧?这个南清应该是缠上你了,你管好自己裤裆那玩意,冲动的后果就是变成婆婆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懂吗?后续的事情,交给药师吧,他是你现在唯一能靠的上的人,婆婆当年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迄今为止无人知晓,但肯定坏了许多禁忌,唯一知道冰山一角的大概也只有你身边那个醉醺醺的老瞎子,可是那死老头子已经十几二十年没开过口了,说啥也没用,你身上的事情和因果,还得你自己一步步的探寻!”
说完,伊诗婷闭上了嘴巴,她说的认真,我也没敢嬉皮笑脸的打岔,特认真的点头答应了下来。
既然药师是我唯一的救命蒿子,那这根蒿子我当然得抓住了,眼下我们哥几个虽然形容狼狈,可总算没人丧命,也是一件好事,此地终究非久留之地,于是,我们合计了一下,便一同上路,奔着主墓室就去了。
根据燕三和小爷这俩了解药师的人估计,这地方是奈何不得药师的,此刻,怕是他已经在主墓室里面了,这里是楼阁养尸里的地穴,最终我们得去最下面的鬼穴,路在哪,估计还得从主墓室里找答案,想来药师明白个中关键,必然早早已经去了那儿,我们追过去是比较靠谱的。
果不其然,顺着甬道走了一截,我们又一次发现了药师留下的记号。
他确实去了了主墓室!
这个发现让我们几个精神一震,自从进入地下溶洞以来,因为人员分散和环境错综复杂的原因,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再看到药师留下的记号了,如今发现了这个,说明我们的猜测完全正确,一时间,我们就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就是遭受了洞穿伤的燕三都精神了不少。
蒙古族的墓穴果然都是建造的很有特色,极其不规则,里面的甬道压根儿就不是那种横平竖直的,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匠人在地下挖掘的时候随心而为一样,根本没有规划,挖到哪里算哪里,最后能圆回去就成,里面弯弯绕绕的,我们几个人顺着甬道越走越远,走到最后连我们自己也有些晕头转向了,但毋庸置疑,我们几个现在深入地下,而且已经远在那条死亡峡谷的腹地,这里的空气已经特别稀薄了,光线昏暗,地下隔绝了外界的寒风,十分闷热,就连呼吸起来都有些困难了,我们几个都合计再走一段不见头就立马折返回去,再走下去唯恐送了命,我不知道药师是怎么走下去的,但我知道,这路我们几个走不得!人家是国术大师,据说功夫到家,火候足够,都能龟息,放慢自己的呼吸速度,入真空古墓都一时半会儿不厌其烦,可我们不行啊,还挂着伤员,真连呼吸一口空气的资本都没了,不都得挨个交代了?不过,好在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就在我们几个沿着药师留下的暗号一路深入到我们几个都有点怀疑人生的时候,一道虚掩的墓门赫然进入了我们眼帘。
毋庸置疑,主墓室到了。
这是两扇古朴的石门,上面有岁月腐蚀的痕迹,似乎有一些图案在上面,可惜,早就已经腐蚀的完全看不清了,石门打开一条一掌宽的缝隙,然而里面漆黑的很,我们也无法顺着那缝隙看清里面的情况,倒是能听得见里面有动静。
那动静断然不是人发出的,是一种低沉的咆哮,犹如黑山头深夜时野兽的吼叫一样,从墓室中传出,在甬道里缭绕,此情此景,让人不禁脊骨生寒。
这还不算!
就在我们几人踯躅不定,犹豫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忽然,一道男性痛苦的沉闷嘶吼从墓室里传了出来。
“是药师!”
小爷耳朵尖,一下子就听出了这声音的出处,整个人顷刻间精神了许多,明显是激动的,飞快说道:“药师竟然受伤了,这里面情况不妙啊!”
这还用你说?
我心中咒骂一声,药师那人看起来冷冰冰的,少言寡语,但绝对是个心志特坚韧的人,若不是受了极大的痛苦,怎会发出这种痛呼?
我也是脑门一热,光想着药师这一路上对我颇多照应了,也没想自己的能耐,上去一脚给小爷踢到了一边,顺带着抽搐了那黄泉刀,吼道:“好狗不挡道,要么救人,要么滚一边,你不敢上,我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