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沈少川抱住她的身体:“怎么了,洛洛,换床了不习惯?”
因为许久没住的缘故,这里显得十分空旷而冷清,空气中都是冰冷的味道,倒是被子,很暖,好像经常晒,还保留着阳光的气息。
秦洛缩进沈少川的怀里:“少川,要不我们搬回来住吧。”
“嗯?”
“我觉得妈一个人住实在太凄凉太可怜了,反正我们也没什么,房子现在还毁了,一时半会儿也装修不好了,放着年后再弄吧。”
沈少川顺着秦洛的肩膀拍:“你不介意搬回来?”
“是我们考虑的太不周到了,妈年纪大了,肯定需要人照顾的,她又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我们不回来谁回来。”
此时沈少川什么都没说,俯身在秦洛的碎发上亲了亲:“好,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
“嗯,晚安。”
**
宋诗颖抱着团子进门。
关麒俊原本跟关母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打瞌睡,关漠尧他们开门的声音惊醒了他们。
不过关麒俊看到他们时立刻往关母的背后缩了缩,身体几乎掩藏起一半。
关母一边看着关漠尧一边安抚关麒俊。
宋诗颖嘴角发出一个讥诮的冷笑,那笑声尖锐又刺耳,包含了她所有的不满疲倦以及无话可说。
关漠尧则朝关麒俊冷喝:“你过来,给你妈妈和妹妹道歉!”
关麒俊扯着关母的袖子忽而大声说:“我不道歉,我没错,她不是我妈妈,那个也不是我妹妹,我不要妹妹,我不要妹妹——”他开始在沙发上撒起泼来。
手脚胡乱挥舞的发脾气,关母赶紧劝道:“算了,漠尧,今天都这么晚了,他这么哭起来吵着邻居休息,再说了,团子不是没事了吗?没事就好了,何必发这么大火吓着孩子呢。”
没事了就好。
宋诗颖实在不知道该拿什么形容词来形容关母的言行。
今天关麒俊可以拿开水烫团子,那么明天呢,是不是可以把团子从楼上摔下去?
养而不叫父之过。孩子的言行思想很大程度上受着成人的影响,如果他的奶奶一直是这样教育他的,那结果就可想而知。
关漠尧板着脸站在那里。
宋诗颖在旁边淡淡开口:“是啊,关总,都过去了,何必呢,反正团子还好端端的活着,等下次真出大事了,缺胳膊少腿的时候再来教训也不迟,你们都别在这里惺惺作态的演戏了,看人让人恶心,阿姨,抱团子进去睡觉。”
说完,宋诗颖也不再看他们,径直回了卧室。
关母似乎没想到她会如此抢白,一时间愣在了那里,等她反应过来,马上冲着关漠尧哭道:“你看看,你看看你到底娶得什么老婆,这简直是要把我气死啊。”
关漠尧头疼的一闭眼,嗓音却凝结成了冰:“妈,你要是不喜欢这里,我随时可以把你送回去,说实话,你住在这里,闹的鸡犬不宁,谁气死谁也不知道,还有你,关麒俊,明天你写一份深刻的检讨给我。”
宋诗颖先与关漠尧躺下了,即使关漠尧想说什么,她也熟视无睹,没有任何的态度。
李爱敏是从新闻上看到秦洛家着火的事情,不止李爱敏,学校许多老师也都看到了生活新闻,提醒广大市民注意用火安全。
秦洛一时间成了众人关心的对象。
李爱敏拿着请柬笑盈盈的出现:“来,洛洛,这是你的,来,姚老师,这是你的。”
“哟,这是烫金的喜帖啊,爱敏,终于要办酒席了啊。”
李爱敏呵呵一笑:“是啊,到时候早点来啊。”
“那是肯定的啊,陈家娶媳妇可是大事,我们能跟着沾沾光开开眼界,求之不得啊。”
“去去去去,”李爱敏佯装不悦的板起了脸,“都不许开我玩笑啊,到时候早点来就可以了。对了,洛洛,你那怎么回事,你好端端的怎么会把房子烧着了?”
秦洛古怪的笑了两声:“小意外。”
正说着,秦洛的手机响了:“我先接个电~话。”
是医院打来的。
说谭心影的管子被人拔掉了。
“什么?”秦洛快速推开椅子站起来,“我马上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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