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全?那也就是说,敌人已经被打跑了?
但实在是惴惴不安,谁也不敢先开这个头走出房门。
眼见着凋敝的街道,那群士兵万般无奈之下,只能高声喊道:“城中百姓不必如此惊慌失措,王上已经下令,不日将公开审判那沈氏的罪行,到时候万民可以前去一探究竟……如今百废待兴,还望各位奔走相告,得意尽快让王都恢复往日的平和与喜乐。”
真的?公开审理沈皇后?那这么说来,真的已经安全了?
不觉终于有人按耐不住,偷偷的从窗棂里面探出头来。
看着街道上的人果然是皇宫里面的侍卫,这才将顶在门口的家伙事都挪开,慢慢的走出了街头。
一条皇榜被摆放在城门口,人来人往之间,似乎已经将沈氏的罪孽在这世上昭然若揭了。
步非宸坐在茶楼里面,看着稀松的人群之中,交头接耳的议论声,接着又看到不少人摇头叹息。
“先不说这沈皇后造的孽,就是如今……你瞧瞧,咱们楚国哪里还有楚国的样子?”
“哎,我听说……咱们皇上已经向熙国递了降书,日后咱们可就再不是楚国人了。”
“哎,别说了,说多了都是眼泪,如今的皇帝,真是……真是让人无地自容啊!咱们原先还以为必定是熙国那个小皇帝会落败……”
不绝于耳的议论声让风无眠显得有些趾高气扬,他默默的看向了主子,嘴角微微上扬。
“主子,你听见没有?如今都在谈论你跟咱们皇上呢!想必这楚国收了之后,再也没有人会小瞧咱们熙国了。”
谈论他跟上官扶苏?
这么说来的话,他也真的是有好些日子没有见到上官扶苏了。
抬眸看着已经到了来年的春暖花开,也不知道上官扶苏一个人在熙国主持朝政,会不会也似他这般度日如年的思念着他?
忽而觉察到自己竟然又犯了儿女情长,步非宸的脸色突然一阵通红,接着赶紧灌了几口杯中物,用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此时楼梯上又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步非宸抬眸望去,那人此时正矗立在楼梯口,从他四下张望的表情来看,他似乎是在找寻着什么人。
而那人似乎也感觉到步非宸的视线,与之碰撞之间,满脸的憔悴之中终于略显安慰的透出一股荒凉的笑意。
他起身朝着这边走了过来,深施一礼:“摄政……”
“桓安公子,外人面前,你我何须多礼?”
这般提醒着,桓安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他牵强的看向了四周,接着缓缓轻笑出声:“是,步公子所言极是,身在江湖,也该改改这莫须有的一些规矩了。”
说话间他倒是不请自来的拉开了椅子就坐了下来。
而风无眠对于他这般举动,先是不悦的微微拢紧眉头,却又在步非宸的视线之下,慢慢的放松下来。
“我看着桓公子似乎最近有些身体不适?你这眼眶乌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
对于步非宸的调侃,桓安却是嘴角凌乱的抖了几下,接着抬起头深深的看向了眼前之人。
“步公子如此调侃,倒是让我无地自容;你也知道,自从知晓胞弟他……他在这场战事之中,竟然……竟然就这么走了,我这做兄长的,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我实在是……意料之外啊!”
“桓公子这话,倒是让我感受到你的一点多愁善感了;但毕竟我这个人一向心冷的很,只怕是难以明白桓公子此时的心境,大抵也不过只能说一句,节哀顺变;再者说,桓公子与这位小王子似乎素未谋面,这种牵挂自然也不必做得那般深厚了吧!”
桓安闻听此言,却是凄楚无比的看向了步非宸。
“步公子你有所不知,也许是因为我久居熙国,身边从来都没有亲人,如今见到他自然是倍感亲切,可不知道……他竟然就这样,就这样甚至与我都不曾相认就……”
七尺男儿,都说是有泪不轻弹,如今看来还真是只因未到伤心处啊!
步非宸看在眼中,手中的筷子迟缓了一下,突然朝着桓安的面前倒了一杯水酒说道:“桓公子大可不必如此,相信你父皇会明白你的良苦用心的,再者说……其实在未来,也许为了各国之间的和平,将桓公子送回漠苍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到时候少了这位小王子,也许对你只有好处!”
但随着桓安仰脖将面前的水酒一饮而尽之后,却头一次用一种恼火的眼神盯着面前的步非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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