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听闻摄政王为一己之私杀害了淮王夫妇,对于这件事,臣……”
“嘁嘁,冥王说得话朕实在是有些不懂了。你刚刚说摄政王为了一己私欲害了淮王?不知这句话又是何意?”
总觉得浑身有种冷飕飕的感觉,他步悠然虽然说不上有什么大本事,可是从一开始,他就觉得上官扶苏似乎并不像他在外人面前展示出来的那种模样,他总觉得上官扶苏背后似乎还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但见那冥王一脸深思的盯着自己的面堂,上官扶苏一阵阵急促的阴笑出声。
“冥王?”
“啊?啊……皇上!”一副诚惶诚恐的表情看向了上官扶苏,脸上也随着上官扶苏那股阴鸷的笑容咧开了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皇上,摄政王虽说是老臣的亲生子,但所谓为君之臣,担君之忧,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若他步非宸真的做出了十恶不赦的大罪,臣……愿意舍小家而顾大局。”
听听,这话说的也忒是让人感动莫名了,只可惜啊……
上官扶苏心中阵阵狞笑,但脸上却是一脸震惊到最后感叹的表情。
“冥王既有如此胸怀,实乃是我熙国之幸,万民之幸啊!”
冥王不觉擦了擦头上的冷汗,总算是这马屁还算拍对了。
他悄悄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正欲兴高采烈的时候,谁知上官扶苏却又忽而一声叹息。
“皇上,您……这又是何故在此叹息?”
听了这句话,上官扶苏这才将眼神悄然的又瞟向了冥王步悠然。
“实不相瞒,冥王,虽说如今太皇太后一口咬定皇叔的事情与摄政王有关,但是朕并没有看到什么真凭实据,所以说……朕也不知道究竟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上官扶苏还将希望落在步非宸的头上?那他若是冒然……
“冥王,我听说摄政王平日里对你一向都十分孝顺,想必如今你也是忧心忡忡吧?”
心中一哆嗦,步悠然抬起头看向了上官扶苏。
他现在问这句话到底是试探他还是说……另有他图?
心中盘算着不知该如何回答之际,上官扶苏却又漫步走到了步悠然的面前,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头。
“冥王,想必你这些日子也定然是不分昼夜的去打听摄政王的消息吧?毕竟他可是你唯一的儿子呢!”
脸颊上僵硬的抽动了几下,步悠然此时头顶上的冷汗更是潺潺而下。
他侧目偷眼观瞧着身后的那几位,要知道,那可都是赵太后的亲信,若是他们在背后乱嚼舌根子,把话都跟赵太后说了,那自己岂不是……
想到这里,冥王扯着嘴角扬起了笑容:“皇上,在臣的心中,没有什么唯一的儿子,只有皇上与国家。”
老家伙,说的可真是好听,以前瞧他巴结步非宸的时候不也勤快的很吗?如今倒是反水的快呢。
上官扶苏接着又看向他身后的众人,冷漠的开口道:“众卿觉得摄政王与此事有关吗?”
仗着步非宸如今被太皇太后幽禁,皇帝身边再没有可以仗势之人,几个人脸上接连阴笑,而后朝着上官扶苏不算恭敬的鞠了一个躬。
“皇上,臣等以为像步非宸那般罪大恶极之人,早已失去了先皇临终托孤的意义与希冀,皇上就应该趁此机会罢黜摄政王,亲自当政。
“这……”上官扶苏犹犹豫豫的表情落在众人眼中,不少人更是没将他放在眼中。
“皇上,臣等对皇上忠心耿耿,这件事皇上应该早作主意,他步非宸已经失去了作为摄政王该有的号召力。”
“是啊,皇上,当断不断,必留后患呢!”
交头接耳的话语在上官扶苏的耳边此起彼伏的响个不停。
就在面前之人看上去十分的毛躁与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一道悠扬的女音从背后响起来。
“爹,你们这是做什么?这不是让皇上更加烦心吗?我想这件事,皇上很快自己就能下论断的。”
说话间,一条雪白色的襦裙已经挡在了上官扶苏的面前,看那架势,似乎大有一种想要护驾的意思。
上官扶苏微微愣了一下,转而就看向了来人。
柔柔转身,聘婷姿色,灼灼如花,看向上官扶苏的眼底像是蓄满了担忧之情。
“裳儿,你怎么在这儿?不得胡闹,这里可是众臣在商议国事的时候,你来做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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