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带走!太后娘娘,你就放心好了,等到本王亲自审问之后,一定将公主完璧归赵。”
说完这句话,淮王已经满眼的得意神情,朝着身后那几人暗自使了几下眼色,直接将上官漓带了下去。
不多时,淮王在太后的凤鸣殿将濮阳公主拿下的事情已经传了出来。
步非宸嘴角一阵冷笑,侧身看着旁边之人。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上官扶苏此时也正巧抬起眼睛,与之四目交加,而后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朝着宫外叫道:“苏培盛,告诉外面的人,就说朕染了风寒,这几日卧病在床,任何人都不见。”
这摆明了就是想要置身事外,苏公公尤其会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便马上转身退了下去。
“皇兄,接下来你打算如何?”
怎么会突然问起他这种话来?
步非宸紧抿着视线,略显尴尬的咳嗽了几声。
“皇上,这件事你不该问臣,该去问问淮王殿下才是。”
“皇叔?可朕以为,这件事不是一直掌控在皇兄的手中吗?”
他能不能每次不要这么明目张胆的拆他的台?倒是不知道他既然心中如此明白,因何还要这般牵强的迁就自己?
看着步非宸此时握着毛笔,突然笔尖断裂,他深沉的抬起头开口道:“皇上,此事臣真的不明白你话中的含义。”
“没关系,皇兄若是不明白,那朕帮你分析便是。”
看着那一张笑脸,心中有些忐忑不安,转眼就看到上官扶苏在苏培盛的耳边又嘀咕了几句,苏公公抬起头看着步非宸,飞快的走出大殿之外。
这种被人算计的感觉着实是不好受;步非宸紧涩的吞咽了几下口水,轻声开口。
“皇上刚刚与苏公公……”
“皇兄不是说你与这件事无关吗?那没关系,你就等着看好戏好了。”
到底他又想出什么法子?若是坏了自己的原计划该如何是好?
步非宸此时显得有些惴惴不安,他慌忙起身开口道:“皇上,臣突然想起来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就先出宫……”
不等他把话说完,上官扶苏已经轻笑着扯住他的手腕,阻止他即将离开的脚步。
“皇兄,眼下朕得了风寒,需要皇兄的照顾,你这几日就留在这里陪着朕吧!”
他是故意要阻断自己的行动?这该如何是好?
平日一贯冷静的表情,在此时终于有些崩溃的塌陷,步非宸急声开口道:“皇上,臣真的是有急事!”
“皇兄,难道说在皇兄的心中,还有什么事是比朕还重要的吗?”
他这惯有的伎俩虽然自己已经清楚得很,但是眼见着他眼底笑意深处的寒意,步非宸明白,若是此时他冒然顶撞了上官扶苏,也许二人表面上的这种谦和态度就会失衡的碎成万片。
这不是他想要预见的,不免也只能暗自磨牙的看向了大殿外面。
难道说这次他就要错失这个好机会?
看着步非宸那双焦虑的眸子,上官扶苏此时却只是抓着他的手腕,轻轻的摩挲着手背上此时已经有了一些细腻肌肤的部分,显得那样的爱不释手。
阴风嚎嚎,尽管此时坐在一处宽畅明亮的房间之中,而耳边那惨绝人寰的嚎叫声还是让上官漓吓得瑟瑟发抖。
她猛然抬起头,强忍着满眼的泪珠冲到了门前。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见太后。”
“公主,您稍安勿躁,只要等咱们问过话了,您自然就可以走了。”
门外之人始终不肯露面,只是以这种温吞的借口打发着上官漓。
眼见着太后的名号已经在这里失效,上官漓忽而又急声大喊:“那我要见摄政王,我要见步非宸,我可是未来的摄政王妃。”
“濮阳公主,据臣所知,摄政王府上已经有了位女主子;再说了,眼下摄政王正陪着皇上,脱不开身。”
“你们这帮狗奴才,你们竟然敢软禁我,等我出去饶不了你们。”
房门哗啦啦的巨响,而此时站在门外之人却是一脸寒意的盯着那扇门。
“想要出去?本王看没这么简单吧!”
儿子被这个小贱人给折了,这仇这怨,今日他可是要好好的找她清算一下。
想到这里,淮王便朝着房门努努嘴,低声说道:“都给本王看仔细了,谁也不能见她,先关她两日杀杀威风再说。”
把守之人闻言,一脸讨好的表情开口道:“是,奴才听淮王殿下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