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谢谢爷爷!爷爷身上,怎么放得下这么多袋子的,刚才明明什么都看不出来呢。”云想衣微偏着小脑袋,天真地问道。
江千海嘿嘿笑,昂着头:“那是,这可是爷爷的绝活呀。”
“江爷爷,你的身上不会还藏有飞镖吧?”云想衣好奇地眨巴眼睛。
沙凌轻叹一声,捂着头,想衣她,也太狠了一点吧,想把老哥的存货全部掏光吗?
“那当然!”江千海胸脯拍得梆梆响。
想衣的眼睛立即变成星星眼,那崇拜的目光,令得江千海飘飘然呀飘飘然。
“唉~~~~”李闻达、木叶男、白铁铮、李守愚的心里一声叹息,完了,千海他完了,江千海身上带着的飞镖,材质非比寻常,有的用陨铁铸成,有的是最难得的好钢,锋利且柔韧,每一把小飞镖,都是摘星楼的宝贝。这会儿,江千海浑然不觉地大方地送出,回头还不知要怎样心疼呢。
可是,要是换成了他们在江千海的位置,被那小姑娘这样忽悠,只怕明知有异,也会心甘情愿地跳下去吧。
毕竟,他们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心里对年幼的晚辈着实疼爱,云想衣又是这么可爱……
瞧江千海如今笑的,眼睛眯缝到一起,那个满足啊。
江千海外表已经恢复了年轻,一张红朴朴的圆脸,爱笑的模子,此时,半弯着腰自认为“笑容和蔼”地看着云想衣,可在外人看来,却是一个成年男子色眯眯地对美丽如朝霞的少女流着口水,十足变态份子的猥琐形象。
不由的,众人又是好笑,又是同情……
商迎风亦是轻声一叹,他是明白了,自然宗里没有一个是好相与的,师傅是个狡猾的,弟子更是只小狐狸精。
云想衣伸出白嫩的小手掌:“江爷爷,我的弟弟想容也要一份啊!”
立时,江千海的笑容僵住了,就好像突然间,他被人施了定身法术。
一众长老们倒吸一口凉气,用更加同情的目光看向江千海,千海最宝贝的暗器已经交了一半出去,可是现在,人家看上了另一半……
云想衣说完,见江千海没有动作,秀气的眉尖蹙了蹙,露出烦恼的神情,旋即,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大眼睛里满是忧伤,小声地道:“爷爷,难道你不喜欢想容吗?想容他,也很可爱的啊。”
那干净得不掺杂一丝杂质的眼睛,笼罩着忧伤,像是起了一层薄雾,让所有看到的人,都心生不忍。
“……”张张嘴,很艰难的,江千海吐出几个字:“当然……不是,爷爷这就舀……”
沙凌轻咳一声:“想衣,这些飞镖,够你和想容玩了。还不快给前辈倒上轻酒?”
“是,弟子明白。”瞬间,满脸受伤的神情消失无踪,云想衣垂眸敛袖,礀态优雅地倒了一杯金色的苹果酒,递至江千海面前:“江爷爷,请品尝。”
面对云想衣笑眯眯的小脸,再看看搁在案上的五袋子暗器,江千海的嘴角抽了抽,苦笑着摇了摇头,接过那杯轻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