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在海上漂泊,先不说食物与水,光是那寂寞就会变得无趣与乏味。
船上的男男女女们,慢慢的恢复了正常的人模样子,也产生出一种情愫,只是金灵不懂,她不懂他们口中说的伦理道德。
“这?这又是因为什么而打架呀?”
金灵无奈何,又被当成了和事佬,出现在了人群之中。
金灵也着实有些疑惑不解,大伙嘴巴里明明喊着要回家,却发现这群人里,真正想回家的人是一个用头发遮挡住面容的未知性别的青年人与一位头上长着犄角的怪老头。
怪老头与长发遮面的青年人主动要求与金灵一起驾驶所谓的轮船,一来二去,反而变得熟悉起来。
怪老头被金灵称呼为犄角怪,长发遮面的青年被金灵称呼为遮面人。
无论金灵称呼他们叫什么,他们都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地方。
“落羊庄!”
金灵与犄角怪与遮面人处理完小事儿后又回到了船舱驾驶室内,研究着星象与行驶轨迹。
犄角怪咳嗽了几声,道。
“如此情况分析,除我们以外,他们只想过寄生虫一样的生活,回不回家,对他们来说,没有概念。”
遮面人点了点头,发出机械般的声音道。
“怪老分析的有道理,这船上的水手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可能这海水内存在着未知的强大异兽,目前最稳妥的办法就是要找到小岛停靠,补给很重要。”
金灵对这些问题都不感兴趣,其实,她也是一个没有家可以回的人,既然金妈妈也同意让她去寻找真道,那她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先找到真道再说。
“你们,听说过真道吗?”
犄角怪老头摸了摸胡子,笑了笑,道。
“大道何止三千,这真道,小老儿未曾听说。”
遮面人愣了一下,感觉他的整个身体有了些许的不自然。
“怪老头,你说他们为何每天都要打闹呢?什么情情爱爱,什么她上了他的床,带绿帽子,这我真的不懂呀!”
犄角怪若有所思。
“这说来话长,其实,用欲望来表达会感觉比较合适。”
“万物都有欲望,欲望又分为满足与不满足。”
“起初在船上的欲望就是获救,可以吃饱肚子。”
“现在的欲望反而变成了争风吃醋,勾心斗角。”
“用不了多久,甚至还会出现统治者。”
遮面人冷笑了一声。
“落羊庄是一处好地方,不知道前辈为何要去?”
犄角怪老头嗤笑了一声,道。
“哦,这么说?落羊庄并非是你的家乡了?”
金灵用手挡住了二人的脸颊。
“先不说家不家的,最起码有个目标有个地方可以去挺好,再说了,我们离开后,船上的其他人怎么办?”
遮面人无奈摇头道。
“人各有志,听天由命!我说的对吗?犄角怪!”
金灵不去管他们二人的争论,最起码,现在的船上也算安全。
食物可以支撑很久,只是这船上枯燥的生活却显得有些许的寂寞。
金灵躺在甲板上看着天空之中的星星。
不去管男女之间发出的那种不可描述的溺哼声,只是这迷惑的内心让她失去了生活下去的意义。
平静总是会被无情的打乱,翌日天晴,人群之中似乎少了几个人。
又过了几天,又发现少了几个人。
生病的人也慢慢变的多了起来,起初约定在甲板上吃饭的聚会也只剩下了他们三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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