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玉斋中剩余的众人,看孙琉璃不温不火的,三言两语就气跑了一个国公府的姑娘,一时间,众人都对她都开始忌惮了。
虽然,现在众人还不知道,眼前这位娇艳的姑娘,到底有何强硬的背景,可以让她不惧华国公府的威严和权势,敢将华国公府的姑娘气跑。
但是,以防之后华国公府的主子,过来替那姑娘找场子,牵累到他们,此刻,这些人也都唯唯诺诺的后退了两、三步,不敢和孙琉璃距离太近了,以免被人怀疑,她们之间有什么了不得的关系,把她们当成了她的好闺蜜,一道收拾了。
众人都吓得胆寒心怯,不住的开始往后退。
却说那一直笑脸待客的女老板,却也略有些忧心的,看着孙琉璃,迟疑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委婉的劝说孙琉璃道:“姑娘,我看姑娘还是先且回家吧。华国公府……到底不是好惹的。姑娘……还是回家,找长辈先且讨个主意,把今天这件事儿解决了吧。不然……”
不然,今后这京城,怕是根本没有你们的立足之地了!
女老板倒是不想让眼前这美艳惊人的姑娘,被华国公府收拾了。
先不说孙琉璃出手大方,随身行走都带着上五万两的巨款,肯定家底颇丰;若是她以后经常光顾珠玉斋,珠玉斋的生意肯定会更红火。
更因为,漂亮的姑娘谁不喜欢看啊!
刚才之前那华国公府的嫡长孙女华嫣然,长相也出挑,待人接物也都彬彬有礼,不辍世家女的声名。
但是,那姑娘贯来却是个会做戏的。
表面一套,背后一套,那姑娘这一手使的最是得心应手。
之前几个月,就是因为,华嫣然和惠郡王府的安泰小郡主来珠玉斋挑首饰,只因为负责接待她们的两个侍女,多看了安泰小公主两眼,脸红的赞了她几句漂亮,所谓的安泰小郡主的好闺蜜的华嫣然,之后就“失手”打碎了两件玉镯,并把害她手流血的侍女,好生的扇了二十个耳光,脸都打肿了。
她之前在华嫣然几次三番,向孙琉璃提出,要买那件流苏凤钗的时候,没有开口提醒孙琉璃,把凤钗让给华嫣然,,便是想着让华嫣然落个脸面,今日也给她个教训。
倒是没想到,她一个制止不住,事情就酿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唉,这要是之后,华国公府果真派人来找这姑娘的麻烦,她也是要担罪过的,心里也难安。
女老板心有戚戚,更加觉得对不住孙琉璃两姐弟,当即便也忙不迭的又对两人道:“姑娘赶紧回家与长辈商量个对策吧。唉,今天这事儿老婆子也有罪,老婆子这厢先给姑娘陪个不是,若以后姑娘能用得着老婆子的,只管吩咐老婆子一声,老婆子定当义不容辞,权当老婆子欠您一个人情。”
至于为何欠人情,女老板没有明言,孙琉璃和池玲珑两人心里却也门清。
索性两人也都不以为意,便也都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算是应承了女老板这话。而后,却是旁若无事的,拎着珠宝盒子出了珠玉斋。
池玲珑和孙琉璃离开之后,珠玉斋就更闹腾了。
之前因为大家都忙着看红宝石首饰,凑在孙琉璃身后看热闹,此刻,也都想起来自己是来干嘛的了。也都一边八卦闲谈着,一边又挑选起首饰来。
却说,就在珠玉斋右侧偌大的落地花瓶一侧,此刻也站着仪容极其出众的兄妹两人。
那兄长已到加冠之年,身着一袭绣着复杂暗纹的锦绣蓝袍,墨发漆黑如缎,一半用羊脂白玉冠束缚起来,一半却也风流恣意的,随意披散在肩膀上。
他面如冠玉,一张白皙的面孔,在那锦绣蓝袍的映射下,更显白皙剔透。
他的长相虽不是英俊的天怒人怨,却因为身上,从内而外散发出来的,那股子浓浓的书卷气,更多了几分优雅的温润。
这是一个如玉般温润秀洁的男子。
不张扬,存在感不强,不会让人感觉到威胁,若是一个不小心,很容易就将他忽视过去了。
然而,但若是有人注意到他,便会发现,这男子身上,那种润物细无声的侵透力,那股子高华清贵的气质,当真让人痴迷又欢喜的不能自拔。
这男子身侧还站着一个年约十四、五岁的少女。
少女长相和男子有五分相似。
她娇嫩白皙的小脸儿肉嘟嘟的,还带着婴儿肥,一双猫眼儿也圆滚滚的透着灵气;琼鼻嘴唇,面上娇憨带笑,唇边两个浅浅的梨涡,时常挂在脸上,让人一看便知,这是个心性纯粹简单,很容易满足,也很容易便让人喜欢上的小姑娘。
小姑娘长如小扇子一般浓密的睫毛,此刻却不安分的,忽闪忽闪个不停。
她眸中一闪而过狡黠的笑意,看着那负手而立,明明方才还在欣赏着,珠玉斋右侧墙壁上挂着的那副《空山剑兰图》,此刻一双灿若星辰、深邃如海的双眸,却若有所思的遥望着,刚才那孙姓姑娘离去的方向的大哥,咧嘴一笑,唇边两个小巧的梨涡便又浮现了出来。
小姑娘捂着帕子嗤嗤笑,这动作不小,片刻就将她身边的兄长,若有所思的心神惊醒了过来。
那蓝袍男子伸出完美的,犹如上等手工艺品一般,白皙修长,骨节匀称,好似还带着萤光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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