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大用处的。”
言则璧蹙眉不耐道:“关起来吧。”
“是。”
我立在一侧,望着下身满是鲜血的梅珍,忽然明白为何她会性情大变,如此咬牙切齿的憎恨言则璧了。
原来言则璧杀了梅珏,且,不止梅珏,连她同梅珏唯一的骨肉,也没了。
画面再一转,竟然是……承恩公主。
承恩公主揪着帕子,站在御花园的假山后,望着外头,不知正在忐忑不安的看着什么。
稍时,梅珍闪身而入,承恩公主一把拉过梅珍,将她拽到自己面前。
梅珍轻声道:“是你派人给我传的信?”
承恩公主点头:“对。”
“你是沈无逾的人?”
承恩公主道:“我不是沈无逾的人,我只是同定国侯府合作而已。”
“合作?”
承恩公主道:“梅珍,我知你恨言则璧烈柔茵入骨,不如我们合作。”
“怎么合作?”
承恩公主眉眼带笑的从腰间抽出一包药,递给梅珍:“我这里有一包药,你现在的宫殿离念喜宫的膳厅很近,而且我知,你轻功极好。”
梅珍拿过承恩公主手中的药包,犹疑道:“我恨言则璧自有我的理由,可我不明白,你为何一心要治他于死地?”
承恩公主低头冷声道:“他欲送我去鸿国和亲,鸿国皇帝已经年过半百了。”
梅珍眼波一闪:“原来如此。这么说我只要毒死言则璧就行了?”
承恩公主点头:“没错,言则璧日日留宿念喜宫,只要在念喜宫的膳厅里下毒,言则璧必中招。”
梅珍犹豫道:“可在念喜宫用膳的人不止言则璧,还有烈柔茵跟她儿子。”
承恩公主眼中闪过一丝诧色:“你……呵,梅珍,我真是听不懂你这话了,你有今天,归根结底,不都是烈柔茵害的?若能一招将他们母子毒死,这岂不快哉?看你这样子,你还有所顾忌?”
梅珍望着承恩公主,蹙眉不语。
承恩公主一脸不解的望着梅珍:“因为烈柔茵把你从冷宫接出来了?因为她将女儿还给你了?所以,你就觉得她是好人了?”
梅珍低声道:“不止如此,烈柔茵她从未对我们母女做过什么恶事,反之,她也被言则璧害的不清,我听说……她疯了四年。”
承恩公主眼波一闪:“原来如此,她之前四年不见外人,是因为她疯了?”
梅珍点头。
承恩公主眼带兴奋:“她为何疯了?你可知道?”
梅珍摇头。
承恩公主讪讪道:“还以为能听到什么八卦呢,真是可惜。”
梅珍收好手中的药,对承恩公主道:“我会找机会下手,将药尽可能的下在言则璧的膳食中,但我不想牵连无辜。”
承恩公主无奈的耸耸肩:“随意,我只要言则璧死,烈柔茵同言之晾死不死,我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