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被镶玉同魏以蓝一起领着回了念喜宫,满宫的大红绸布,看的我眼花缭乱,阵阵眩晕。
镶玉同魏以蓝,还有飞舞、采儿,一起帮我摘掉了头上繁重的头饰与首饰,镶玉帮我掀开被子,扶着我躺了进去,然后,她们就都退出去了。
我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直到,言则璧回来了。
我瞧见他一身龙袍站在我床边,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床边的位置,稍稍往里挪了挪,给他让出一点地方。
言则璧挥手赶走了跟在他身后欲服侍他更衣的人,自己脱掉龙袍,躺在我身侧,将我抱在怀里,在我耳边轻声低喃着什么。
我听着他温柔的声音,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直到半夜,我的肚子忽然疼了起来。
不是一直疼,是断断续续的疼,我疼的满头大汗,可转头看向身旁阖目酣睡的言则璧,又不敢说。
我悄悄的从他怀里抽身出来,往床下爬,可刚一动,我就吓坏了,因为身下哗啦一下,流出好多水。
当时的我,以为晾儿出事了,便什么都顾不上了,我捂着肚子,吓的失声尖叫,这一动一喊,肚子更疼了。
言则璧豁然坐起身,抱着我,在我耳边急声不知在说什么。
我疼的一脑门汗,抓着他的手臂,哭的泣不成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喊疼。
后来,我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身边围了好多人。
他们摁住我的手脚,还有人坐在我的双腿间,不知道在吵嚷着些什么。
我疼的睚眦欲裂,整个人就快要裂开了。
这种撕心裂肺的疼,几乎让我窒息,疼的我甚至想一头撞死。
言则璧趴在我床边,一直在对我说话,我看着他的脸,忽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是在生孩子。
我想到之前言则璧怀疑这孩子是无逾的,他会不会等孩子生下来后,谋害晾儿?
我疼的双眼发花,真是从来没这样疼过,我一直在失声尖叫,直到最后叫的喉咙都哑了。
孩子还是没生出来。
我瞧见有两个嬷嬷拿着剪子,眼神决绝的向我下体伸去,我一看到剪子便什么都顾不上了。
我拼命的挣扎嘶吼着,让她们不要碰我的孩子。
拼命的求一旁的言则璧,让他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我反复的说,这孩子真的是他的,求他不要伤害他。
终于,言则璧挥退了拿着剪子的嬷嬷,他换了很多太医进来,与那些太医围在一起,不知再说些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我感觉下体一阵撕裂的疼痛,我疼的将床围都扯下来了。
言则璧惊愕的扑到我身边,对我大吼大叫,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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