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同时,他眼中闪过一丝戾色,一个抬手,将我抵在池壁上:“烈柔茵,这是你自找的。”
我望着他眼中的狠绝,吓的大脑一片空白,双腿碰到他突然探过来的手,惊慌失措。
霎时,什么尊严、骨气、愤怒,统统都不重要了,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再跟他僵持下去了,我的保住晾儿。
“言则璧,你听我说,我知道你不信,我怎么说你都不信,可,你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你让我把他生下来,生下来后……呜呜……生下来后你抱着他去验……去验……我求求你了,他真的是你的……呜呜……我除了你没有别人,我求求你了……不要这样……不要……求求你了……”
言则璧的手微微一顿,他眯起眼盯着我,轻声道:“生下来,我抱去验?”
我满脸惨白,心如死灰的窝在他怀里微微点头。
不是逼不得已,我真的不想说出这种话,我怀了一个男人的孩子,为了说服这个男人相信这个孩子是他的,我竟然开口求他将孩子生下来时,抱去验……
已经没有什么事,比这个,更没有尊严了。
可是现在的我,面对冷酷绝情的言则璧,除了哀求他,已经别无他法。
言则璧伸手抵住我身后的池壁,蹙眉道:“你敢……让我验?”
我闭目点头。
言则璧伸手轻抚我的面颊,轻笑道:“呵,这是,缓兵之计?”
我闻言,蓦然睁开眼:“你……你说什么?”
言则璧嗤笑道:“烈柔茵,你以为我是沈无逾那只蠢狗吗?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生下来再验?呵呵,待你生下来,就算验出不是我的,还有什么用啊?碍于你,我还能动手杀他吗?”
“言则璧,你到底要我怎样?”
“我,要你听话。”他伸手掐住我的下颚,冷声一字一句道:“有件事,你还不知道。沈无逾今早上书,通知我,说他已于昨日返回淮阴城了,你知道他信中是怎么跟我说的吗?”
我双眼飘忽不定的望着言则璧,一种不好的直觉袭来。
言则璧一字一句道:“他说,沈家领帅护国军多年,就算受制于人,也绝不会坐以待毙。他沈无逾无畏死,也无反心。但,若你同你腹中的孽种有任何闪失,他沈无逾就算即刻毙命也无碍,沈家三十万护国军会立刻起兵造反,杀回京都。”
我不敢置信的望着言则璧,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言则璧继续嗤笑道:“沈无逾为了保住这个孽种,还真是不留余地,连他沈家百年的忠良之名都不要了,哈哈哈……而此时,在我怀中的你,竟然为了保住这个孽种,连这种恬不知耻之言都敢脱口而出,我验?哈哈我TM的还需要验吗?老子自己身上中的什么毒,我不知吗?沈无逾的态度,还不能说明问题吗?烈柔茵,我真是从未见过如你般狼心狗肺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