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那天皇后一脸懵B,估计她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我玩的什么路子。
她一心交好与我,结果倒好。
我跟她玩了不到两天,忽然就心血来潮,原地给她挖了一个大坑,把她干净利落的埋里了。
想到这,我不由得反思自己。
唉,其实认真说起来,这二十年前的事,真不能全怪皇后。
我们二人之间的仇恨,准确来说,确实是我先开的第一枪,这枪开的莫名其妙,你要非寻个原因的话,那可能就是我看皇后不顺眼吧。
准确的说,是我特别不喜欢她身上那种,唯利是图,一门心思非要把别人踩下去,才能凸显出自己的变态成就感……
用医学术语来形容她的人设,就是原发性的危害她人强迫症。
(而且皇后的发病源,基本都是女性与儿童,也就是说,她只迫害女性跟儿童。详情:请参照王语苏同言则璧的案例。)
关于皇后有原发性神经病的这一猜测,后来我也曾经想办法证实过,但是一直无果。
直到后来我得知,她跟自己胞兄郭游麟的变态爱情始末后,我才真正想明白,她为何那样特立独行,因为这个女人,骨子里是个疯的!
话说回来,言永和那时候多宠我啊,我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
我在后宫那人设,就是话本里响彻朝野的祸国殃民苏妲己……而且,还是升级版的。
言永和这个昏君,当时在两方对峙的时候,一听我这么说,当下什么都没再问,当场就要把皇后废了,然后搂着我,柔声细语的问:念儿可要当皇后?
言永和望着我的眼神中,满是赤裸裸揶揄,意思很明显:你这丫头,想当皇后直接跟朕说啊,这不都是你一句话的事,跟我还搞这些弯弯绕绕的。
我一听言永和竟然要让我当皇后,那怎么得了,我这么懒的人,那做得来皇后呀。
这么大个皇宫,谁爱管谁管,我可不受这个累。
再说了,做皇后要每天早早起来梳妆打扮,等着众嫔妃前来请安。
我当初可是用了一整段脱衣舞,外带各种恶心到都能榨出油来的情话,才贿赂言永和,求他给我一个恩旨,让我免了每日早上去皇后宫中请安的事。
细说起来,我真的不是有意不敬皇后,是我早上……咳……实在起不来。
而一贯喜好自作多情的言永和,总觉得我一门心思围着他转。
自古以来,昏君嘛,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
况且二十年前的他,毕竟是皇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除了哄着他虚与委蛇,实在别无他法。
当我一听言永和竟想让我当皇后时,立刻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向言永和求情:“皇上,皇后也是一时糊涂,皇上禁足她半年好了,切勿再提废后之事,这对皇上的名声不好。”
说到这,我委屈的扭捏着衣角,娇羞道:“臣妾虽然想当皇后,但是皇上的名声比臣妾的命都重要。臣妾只想每日里伺候皇上,让皇上开心,只要皇上称心如意,这便是臣妾最幸福的事。”
一边说,一边含羞带怯的给言永和猛抛媚眼。
那眼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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