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既然白守荣没有时间管教好自己的儿子,那我就替他教育一下。”
直到此时沈策才徐徐开口道。
“放肆!不知死活的狗东西,你这种无名小辈怎敢直呼我父亲名讳!”
“你跟他一起跪!”
“今天不老老实实给老子跪下磕头道歉,我让你们明天就从帝都消失!”
白兴腾脸色铁青,骂骂咧咧道。
哪有半分豪门望族子弟的素质?
尽管沈策没有跟他父亲白守荣打过交道,不过从他冒死送粮的壮举来看,应当是个心怀大义之人,怎么对后辈的管教如此宽松?
黑熊晃动了两下脖颈,移步朝白兴腾走过来。
将近两米的壮实身材,无疑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原本还颐指气使的白兴腾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你要干什么?”
“我家主子刚才说话你没听到吗?”黑熊反问道。
“既然你父亲没有管教好你,我家先生就勉为其难代劳一下,当然你还不够格让我家先生亲自动手。”
“那就我来吧。”
黑熊逐步靠近,边走边说道。
“怎么?你还敢跟我动手?”
“来,借你个狗胆,动老子一下试试?”
白兴腾梗着脖子,将脸往前伸了伸,一副站着不动让你打你都不敢打的架势,十分嚣张道。
啪!
空气骤然静止。
林宵月跟白兴腾那女伴不约而同瞪大了眸子,一眨不眨,呆若木鸡。
白兴腾那张写满盛气凌人的脸在黑熊势大力沉的一巴掌下,倏地别到了一旁。
大概是没想到对方真敢动手,白兴腾捂着脸愣怔了一下,再回过头的时候嘴角已经沁出血沫。
“你他妈敢打我?”
“知道我是谁吗?”
大概是被黑熊这猝不及防的一巴掌给打蒙了,他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脸凶狠的盯着黑熊,明知故问道。
“看来他没长记性。”沈策再次出声道。
啪!
黑熊反手一个耳光再次抽在白兴腾另一边脸上。
五道红灿灿的指印当即呈现在他脸颊之上,隐隐往外渗着细小的血珠。
林宵月蒙了,她跟白兴腾一样,压根没料到沈策的下属真敢对后者动手。
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
可沈策连龙都算不上,充其量是个到帝都办事的外乡人,毫无根基,毫无依仗。
而白兴腾可是如假包换的地头蛇啊。
这......
沈策这是闯了大祸了!
她错愕了稍许将目光投向沈策。
他仍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漫不经心的缓缓搅动着面前的咖啡,连抬头的兴趣都没有。
这份淡定从容,真的是别人口中的那个废物?
林宵月一时间有点恍惚。
还是说,他根本不知道自己闯了什么泼天大祸,单纯只是仗着身边这个壮实汉子,一时冲动?
可似乎又不太像。
刚才他那句“既然白守荣没有时间管教好自己的儿子,那我就替他教育一下”是什么意思?
听上去怎么好像他跟白兴腾的父亲相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