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瞳孔睁大,银次咬着牙,脸sè变得挣扎,这一切看在绪方的眼睛里,人的反应是最容易领悟的答案。
“我去过作为案发地点的书房,也就是川谷先生死去的地方。”绪方的脑海中呈现的是一幅画面,每一样东西都按照记忆点,排列在有效的位置。
“五年前的案子,想要找到蛛丝马迹,很难,何况我是一个需要借助尸体的法医......但是真相这东西,可以留存很久。”
绪方看着流露出不相信的眼神的女人:“银次用烛台敲击在死者川谷先生的头颅上,导致大面积出血,让银次觉得自己的父亲死了。”
“实际上,我看到了地板上,jǐng方留下来的绘线以后,才发现一件事情,死者倒下去的位置,与银次敲击头部以后,瞬间被击毙的角度发生了挪移。”
“从案发现场的角度来分析,办公桌位于书房的左侧,而右侧的位置放置着书架,在进门形成的空间基础上,能够让死者倒下去的位置,是在距离办公桌一米,书架五十厘米远的空地。如果按照银次用烛台直接击毙死者川谷的说法,那么川谷先生倒下去的位置,会在规定的角度完成。如果说角度偏离的话,会导致尸体呈现出贴在某一样物体的折式死法。而jǐng方的绘线证明了一点,死者川谷先生身体放平,不论什么样的姿势,都是垂直倒下去的。”
绪方的目光闪烁:“而我说过,让我觉得奇怪的事情,就是尸体的摆放位置,根本就不正确,有人挪移过尸体,而且这种挪移是在死者有着主观意识的情形下。”
“换句话来说,川谷先生在银次的烛台击中后,脑部受到重创,过度的流血吓傻了当时六神无主的银次。他认为自己的父亲,被自己亲手杀害......”
“其实他还活着!”绪方的脑子飞快的运转,似乎看到了当时的画面:“因为在这位夫人上楼,帮助银次打理案发现场的时候,发现已经死去的传谷先生,居然爬了起来!”
夫人大惊失sè,银次震撼的望着绪方,五年前的记忆犹新,他想起来,惊慌失措的他,被母亲送到楼下,由她一个人来布置案发现场。
“胡说,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情!”双眼yù裂的女人,浑身发颤,冷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绪方平静的推断着:“我说过,角度发生了变化,在我眼里,这种呈现方式,被称之为不可能发生的角度。因为在死者川谷先生倒下去的位置,是介于书架与办公桌之间的距离,如果说用烛台在那个地方直接击倒死者,想要垂直倒下去,是完全不可能的。因为在那个位置,只会让川谷先生在倒下去的时候,碰触到书架或是办公桌,来使得尸体呈现出折式。”
物理学,现场观察,绪方注重科学逻辑,因为他要说服的人,是凶手。
“在规定的范围内,是直挺倒下去的死法,在不可能的角度里,是绝对不会出现我在案发现场看到的绘线。如果这样说只是猜测,你会用死者死后,你挪动过他的尸体来解释......”
“但是有一样证据,证明当时川谷先生,的的确确的爬起来过,而且自己改变了自己倒下去的位置和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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