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月光照的大地通亮,但这栋小宅子内却异常的昏暗,连院子里都是伸手不见五指,还有这那么一种阴冷的气息在游走,上岁数的人一般称这种地方叫做“阴宅。”
文生连躲在屋子里,他突然发现自己刚才趴过的地方,正正当当的摆着一尊牌位,这可就有点渗人了。文生连不是胆小的人,但那时候的人普遍犯一个毛病,迷信!他们遇到解释不清楚的东西,那准得往迷信的事上想,自己吓唬自己。
不过在这种阴寒怪异的房子中突然出现这么一个类似供奉死人的牌位,不瞎想都不行,吓的全身就是一哆嗦。
文生连盯着牌位,仔细的去看。那东西看起来不是普通的牌位,因为他可比以前见过的牌位大多了,而且在这昏暗的屋子内,牌位像玉器般还在微微的泛着月光,更显得是诡异。
他深吸几口气,心里头想:“可能那东西一直就在炕上放着,自己刚才跳进来匆忙根本就没发现,再说了就是一个牌位它能拿自己怎么样?还能吃了自己不成?”也可能是因为这么想产生心理暗示,他竟不怎么害怕,只是那牌位就直愣愣的立在自己身后,弄的他不舒服,就抬起脚将牌位给踹飞出去撞在对面的墙上又掉在地上发出一连串的响声,解决了这东西心里舒服不少,又把头转回来想看看屋外的动静。结果刚把脑袋转过来,眼前就是一抹鲜红,看似窗帘一般的挂在窗户上。
这竟让他没反应过来,脑子转慢了半圈,下意识的低头看去,那红布一般的东西下竟露出一双小鞋,是那三寸金莲鞋,就贴在自己身边,裙摆还在微微的晃动。
文生连有点想不明白,脑子里犯糊涂,他都有点忘了自己在哪,身子微微的颤抖,舌头顶在口槽牙上嘴都合不上了。就前后秒的功夫,已经全身湿透,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得。咽下一口唾沫,慢慢的转回头,眼睛猛的瞪大了,原本被他踢在地上的牌位原封不动的摆在炕上,上面几个血红的大字就像是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看。
老六举着火把踹开院门率先走进去,身后的哥几个也跟着进来。
老四先是看这宅子感觉眼熟,扭头又看身后的大门,这才想起来说:“哎,这不是张茂家么?”
最后进来的老五听后就说:“还真是,这不张茂大哥家么?那贼能躲在屋里头?”
老四顺着老六火把照出的地方看去,院子里积了很多的树叶和杂草,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好多年人没住过,他觉得奇怪就说:“这张茂咱们好些日子没看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家,先做好准备把两边的窗户给堵上,然后再去敲门,如果里面没人应声咱就直接进去。”
结果还没等他们商量好,就听屋里传出一阵嘶叫声,那就像老话说的脖子让鬼掐了叫出的声。随后屋门被猛的从里面撞开,冲出一个黑影,正好就落在哥几个人围成的圈里,他们几个人见那人一身黑都傻眼了,谁知道这唱的哪出啊?
老三也没客气,抓住文生连的胳膊把他给提起来,怪笑着说:“你小子行啊!还真他娘能跑,会、会轻功是不?怎么现在这副熊样了?”
文生连瞪着眼睛指着屋里,颤着音说:“有、有、有...”
“有一群人等着揍你是不?你说你敢偷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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