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两颗脑袋凑到了盒子的上方。
“看着形制跟典籍上所记载的是完全一样的!”
“彭叔,我觉得它一定就是钜子信符!能和秦国玉玺收藏在一起的,除了我墨家的至宝以外还能是什么?”
彭鼎山想要伸手将那“玉刀”拿出来,忽然又意识到了什么,抬头看了看站在旁边的骆云峰。
骆云峰微笑着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彭叔,拿出来看看吧,没事的。”
彭鼎山听完,先是用他略显粗糙的手指去触碰了一下那“玉刀”,在他碰到那紫色物件的一刻,布满鱼尾纹的眼角都在微微颤抖。
“两千年了!两千年了啊!”他唏嘘着长叹了一声。
犹豫了片刻,他终究还是没有将那“玉刀”从盒子里拿出来。
“小骆,可以了。我们能亲眼看到就可以了,看形制它应该就是我墨家的无上至宝了。但要最终确定,还要等明天马文的爷爷到了以后才行。”
听完彭鼎山的话,骆云峰问马文:“你爷爷明天也会过来?”
马文看了一下手上的腕表,回答道:“嗯,他们现在已经落地了,正从京城赶过来,估计早上八九点应该就到了。”
“哦哦,那你们抓紧时间休息一会儿吧,现在都凌晨两点了,路上跑了十个小时也累了。”骆云峰建议到。
“行,那小骆你先把东西收好,等明天上午咱们就能知道最终的结果了。”
听完彭鼎山的话,骆云峰扣好盒子又送回了地下库房,然后领着二人去了给他们安排的那个小院休息。
舒琳今晚是在小岛上她爸妈的那个院子住的,骆云峰也不打算过去打扰他们,于是自己独自顶着星光回了老宅。
“看来这件“玉刀”还真的可能是墨家遗失的钜子信符,不然彭叔也不会如此的紧张。钜子信符,还要马文的爷爷来断定是不是真正的信符,难道马文的爷爷就是墨家当代的钜子?”
骆云峰独自走在东山村干净的柏油路上,心里暗暗的想着。
“不管马文的爷爷是不是钜子,但总之是应该还有什么特别的方法来鉴定“玉刀”,明天还要问问上次差点要了小命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东西还真不是一般的古怪啊!”
晚秋的天气夜凉如水,田间草丛里的虫鸣也都基本消失了,整个东山村显得特别的安静。
骆云峰就这样边走边琢磨的回了骆家老宅,心里期盼着明天与马文爷爷的见面。
第二天一早,天空湛蓝艳阳高照。不到七点半,才睡了几个小时的骆云峰就被舒琳在耳边吹气的麻痒给弄醒了。
“你醒啦,昨晚几点睡的啊?”
骆云峰揽住她的脖颈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说道:“一点到家的,快三点才睡,现在几点了?”
“马上七点半了,那你接着再睡会儿吧。”舒琳的长发落在骆云峰的脸上,弄的他痒痒的。
“不睡了,得起来了。等下马文的爷爷就要到了,我得过去看看,陪马文他们吃个早餐。”
“云峰,这马文是什么来头啊?我看你俩老是神秘兮兮的。”舒琳问。
“哦,国外有个非常有实力的黑土机构,能量非常大。马文就是黑土机构的,今天他爷爷也从法国过来,应该等下就到了。他们对我手里的一件东西很感兴趣,一听我说就马上要跑来看看。”
“咱家的东西啊?你不是说咱们博物馆的东西你都不卖吗?”
“那些文物当然不卖了,不过这个东西也不是文物,我也没琢磨明白它到底是个啥,刚好有个明白人可以请教请教。”
“既然要陪人家吃早餐那你就快起来吧,别让人家等着你就不好了,昨晚没睡好等中午的时候你再补补觉。”舒琳温柔的说到。
“好嘞,那就赶紧起床喽!来,丫头,再让我亲一口……”
等到骆云峰赶到服务中心的时候,正好看见马文在往这个方向过来。
“嗨,昨晚睡得好不?”骆云峰跟他打招呼。
“还行吧,就眯了一个多小时。爷爷他们已经到了山脚的路口了,马上就到了。”
就在马文说话的时候,两台黑色的奔驰SEL500驶进了峰林海府的大门口。
“爷爷到了!云峰,你跟我过去接一下。”
“马文我问一句,你爷爷他老人家是墨家的什么人?”
“你不用紧张,爷爷人很随和的,他就是咱们墨家的当代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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