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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成!昊山酒量大着呢,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我俩这才刚喝到兴头儿上呢。三强,给倒上倒上!”刘文凯紧着说。
潘昊山红着脸道:“没事儿,再来再来!”
又喝了两轮,骆云峰见潘昊山越喝状态越不对,于是让耿三强给他倒了一杯热茶。
“潘哥,今天怎么这么不担酒啊?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了啊?”
潘昊山听骆云峰这一问,压了很久的情绪没控制住,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刘文凯闻听放下酒杯问道:“昊山,啥情况啊?真有事儿了啊?说说,说说,看看哥哥能不能给你指条道儿。”
“也没啥,就是这阵子压力有点大。呵呵,扰了哥儿几个的酒性了。”
“昊山,我这院儿里也没有外人,遇着啥事儿了说说。”
“嗨!其实也没啥,就是这阵子被追款追的有点上火。”
“昊山,你的款子我可一天也没拖啊,到日子就付款的。”
“刘总,您可别误会了,我可没有说您华融拖款啊!”潘昊山赶紧解释了一句。
骆云峰给他添上茶,问道:“潘哥,也没外人,说说什么情况?”
“哎,我们这一行每年的八月节都是大家清账的节点,这中秋节清不回来的款就得等到过年了。我供货的哪些项目今年端午的款结的就不好,本指望八月节的款下来了好能周转一下,结果啊,别提了都是眼泪。”
“昊山,这也是大环境影响的,今年的生意都难做。”刘文凯安慰他。
“是啊,我那些老客户都是多少年的关系了,我也是知道他们的确是有难处。就像金陵的老易,房子卖的不好也是压力山大,这不这次都没过来嘛。我知道他不是为了躲我,应该也是焦头烂额的没有心思出来。”
潘昊山喝了口水,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放,说道:“我能理解这些老伙计,可那些供货的厂家不理解我啊,账期一到马上就开始来人来电的天天催款,搞的我头都大了。其实我也知道他们搞生产的难处,费用更是天天都摆在那,可我理解别人没人理解我啊!”
刘文凯也叹口气:“国家年初的几个政策一出,现在地产这一行是眼看着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了,这大环境不好逆啊!”
“那不行就赶紧转行啊。”耿三强在一旁说。
“呵呵,三强我也想啊。地产这一行都是重资产配置,全指着银行的资金流活着呢,现在银行的龙头越关越紧,甲方的项目又都在手上卖不动,哪是说转就能转的啊。”潘昊山苦笑着摇了摇头。
“潘哥,你现在有多大的缺口啊?”半晌儿没出声的骆云峰问。
潘昊山眼睛红红的看着他:“眼下必须要解决的有差不多六千万。云峰,你能伸上手?你要是能伸上手,哥哥家里的东西你也是知道的,卖了我肯定舍不得,我先送你这儿押着,等我周转过来我再拿走,行不?”
“你的宝贝命根子你送我这儿来干嘛啊?我这里又不缺东西。六千万我有,用多久?”
“四个月,利息按……”
骆云峰打断他,“利息个毛毛,你要给利息我就不给你用了。”
“三强,你赶紧把这酒杯给我满上!云峰,哥啥也不说了,这杯我得干了!”
骆云峰伸手拦住耿三强,“潘哥,咱们还差杯酒吗?都是好哥哥好兄弟,只要有能力,遇到难处伸把手不是应该的嘛。”
“云峰,说实话潘哥我这些年在商界的好朋友也交下了不少,可有的时候真是放不下面子开口。估计他们也跟我差不多,有什么需求别人也都不知道。”
刘文凯指着骆云峰说到:“我从打港岛见到你,就觉得你小子不是凡人!行,我没看走眼!”
“对了昊山,你刚才一说让我想起个事儿来,泰山会你知道吧?”
潘昊山回道:“知道啊,那些都是在天上飘着的人物。”
刘文凯敲了敲桌子,说道:“虽说他们那些人的身板儿咱们可比不了,但是刚刚你的话让我想到了个主意。”
“刘总,什么主意你说说看?”潘昊山感兴趣的问到。
“你我在商界的好朋友都不少,要不干脆咱们召集召集,也弄个什么商会吧!现在的经济环境这么不稳定,有事大家也好相互有个照应。”
潘昊山一拍大腿,说道:“刘总你这个提议好啊!有人想要转转型,也能多得到些有用的建议和帮助啊。”
“好,那就这么说了,明天开始分头码人,都叫过来聊聊。昊山,你说咱这商会起个什么大气的名字好?”
耿三强在旁边来了一句:“他们叫泰山会,咱这儿有小东山,你们就叫东山会呗。”
“东山会,好名字!大气!”刘文凯一端酒杯:“那咱就叫东山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