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偏僻的修道院里除了我们三个,居然还有讲汉语的国人?”骆云峰听到这人也是说的中文,觉得有些惊奇。
他从门口走出去,对方手上拿着电话正打算走进来,两人正好碰了一个对脸,见到对方的黑头发黄皮肤都是稍稍有些惊讶。
“你是中国人?”两个人几乎同时问出了口。
“哦,我是从内地过来的。”骆云峰先说到。
“你好,我叫马文,我是华侨后代。”
这马文年纪看起来三十多岁,穿着一件浅蓝色T恤,白色裤子白色休闲鞋,看上去像是在高尔夫球场上打球的装束,跟这颜色厚重的修道院有点格格不入。
“你好,我叫骆云峰,是国内鲁省人。”
“你也是特意来鲁格修士这里喝啤酒的?别说,这个家伙酿的啤酒还真是妙,在巴黎是喝不到的。”
“哦,那倒不是。我们是在山下的朋友家里做客,被他们带过来参观一下修道院。以前从来没有进过修道院,过来长长见识。”骆云峰回答。
马文听完骆云峰的话,笑着说:“从没进过修道院,第一次就能来到这里,你可是很有运气的。这里可不是什么人都有机会进来的啊。”
“哦?这帕尼克修道院还有什么规矩和讲究吗?这我们还真的不知道。”
“这帕尼克修道院另外还有一个名字,那可是对很多人来说都是神秘的很的。”
听了马文这么说,骆云峰来了兴趣:“哦?您这话怎么讲?”
“伦山隐修会,这个名字你听说过吗?伦山隐修会其实说的就是这里。”
骆云峰从之前遇到的那几位修士的十字架上判断,这帕尼克修道院肯定是不太简单,不过这伦山隐修会的名字,他倒也是头一次听说。
见骆云峰听完伦山隐修会这几个字后依然无动于衷,马文于是接着说:“看来这伦山隐修会的鼎鼎大名你好像也没有听说过是吧?”
骆云峰听完点了点头。
“这伦山隐修会也算是天主教的一个小的分支教派,只不过他们所信仰和追寻的东西与梵蒂冈教廷存在一些分歧。在教会的历史上,他们由于曾经号召信众反对教廷的宗教裁判所,抵制教廷当时搞的所谓的“赎罪券”,所以被梵蒂冈处处打压。到后来他们就干脆神神秘秘的隐藏起来了,只在世间留下了一个伦山隐修会的名号。”
听了马文的解释,骆云峰说到:“宗教裁判所和赎罪券我也是知道的,如果按照你这说***山隐修会还是做的正确的。不过,你怎么了解他们这么多事情?你也是隐修会的成员吗?”
马文连忙摆手:“哦,不不,我可不是伦山隐修会的,我只是曾经代表我们黑土机构向他们捐过一笔钱而已。他们隐修会几百年来一直在追寻神学的源头,绝大部分的花费都是依靠着信众的捐献,尤其是几个古老的家族始终是他们忠实的信徒。”
“黑土机构?搞安保的黑水集团我倒是听说过,你们这黑土机构还真没听过。”
“骆云峰是吧?你没听过是再正常不过的,我们其实没什么名气的。”马文呵呵笑了。
“能叫机构的,哪会这么简单?我信你个鬼。”骆云峰心里暗想。
“你可别不信,我们只是不想叫什么公司什么集团那种土气的名字,想稍稍别致一点而已。”马文好像会读心术一样,赶紧又解释了一句。
“你刚刚说他们伦山隐修会一直在探寻神学的源头?我所知道的是,目前世界上的好多科学学科,研究到了极致都是指向了神学,那这神学的源头又是指向什么方向啊?”骆云峰又跟着问出了这个他感兴趣的问题。
“嗬!不简单啊!你今年多大年纪?”马文有点兴奋。
“我今年虚岁二十八,你应该比我大吧?”骆云峰反问。
“那你小,我今年三十三,比你大五岁。我就叫你阿峰了,你可以叫我阿文。”
“别别,我可不是粤省人,要不你就叫我云峰吧,我还习惯点。”骆云峰赶紧给他纠正了一下。
马文伸出右手和骆云峰握了一下,说道:“不好意思,我在巴黎经常打交道的都是粤港两地的人比较多,有点成习惯了。那,我就叫你云峰了,你直接叫我马文就行,马文是我的中文本名,可不是英文名。我的英文名字叫尼尔斯。”
“你好马文,很高兴认识你。”骆云峰嘴上说着,心里却在想“尼尔斯,你起英文名的时候,不知道有部动画片叫《尼尔斯骑鹅旅行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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