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马文正式的自报家门,骆云峰倒是略微有点吃惊:“执事?!我还以为能坐上这种长老级位置的都得是些老头子呢!真是失敬失敬啊!”
马文一笑:“你忘了?我墨家讲的可是凡重位需有德者居之,有能者居之,莫非你认为我的能力有点不济?”
“哦,不不不!”骆云峰赶紧连连摆手道:“马文你可别误会,我可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啊!我就是武侠小说看多了,一听到带头衔的就先想到得是岁数大的。”
“没关系,我也是跟你开玩笑的。”
“对了,那怎么后来美利坚也干了那么多恶事,难道是他们又一次失控了?”骆云峰问。
马文缓缓道:“那倒也不算,那时我们能控制的毕竟只是共济会里的少数几个人,绝大多数的共济会成员已经都相互结成牢不可破的几个利益集团了。能够实现我们想要设计的制度框架,就已经殊为不易了。”
“所以我们布局的第二件事,就是为了不让他们共济会慢慢的变成完全不可控的铁板一块。”
“分化?”
“对,分化。”
“让我想想,1776年……1776年再没有什么重大事件发生了啊!”骆云峰问。
“这第二件事,就不像美国建国那样为世人所知了。”
“这我得洗耳恭听。”
马文问了一句:“你知道亚当.维索兹这个人吗?”
骆云峰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没印象,没听说过。”
“这亚当.维索兹是位德国哲学家,当然了,他同时也是共济会的三十一级会员。他和以他为代表的几个人,便是我们布局推进的第二件事情。”
“就在美国建国的同年,亚当.维索兹发起成立了另外的一个组织——“光明会”,这个光明会你肯定是应该听过的。”
骆云峰点点头:“光明会肯定听过的啊!它的名气也不比共济会小多少啊。不过我以前一直认为光明会比共济会还要古老一些,看来这个认知是错的了。”
“嗯,那肯定是错的了。其实自从文艺复兴时期开始,在共济会当中一直都有人对陈旧腐朽的制度有些不满,也渴望有人能站出来像文艺复兴运动革教廷的命一样来给共济会也做出一次改革。”
马文继续说道:“工业革命的出现,生产力和生产方式的巨大改变,应该说是从侧面对共济会内部的一些分歧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我们也只是顺势引导了一下而已。”
“光明会一成立,就马上提出了世界已经翻开到了由科学、民主和资本构成主导的新篇章。倡导应该打碎一切陈旧的枷锁,建立一个充满光明的新世界!”
“亚当.维索兹和几个共同发起人的理念一经提出,很快就吸引了很多共济会里面对现状有些不满的高级会员秘密加入。光明会的实力也就快速的建立起来了,虽不能说马上就能跟共济会分庭抗礼,但也具备了很好的基础。”
骆云峰听完马文的这一段话,也就明白了他始终都没搞清楚的一个问题,说道:“那照这么说,这光明会实际上就等于是在共济会的基础上另起炉灶了,相当于是共济会的内部会员俱乐部了,是这个意思吧?”
马文笑了笑:“嗯,你要说是钻石会员版也是可以的。”
“我就说嘛,不管看什么书,总是感觉共济会和光明会好像总是搅在一起分不清楚,原来还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啊,怪不得了。”
“早期的光明会成员中,几乎百分之百都同时是共济会的会员,就连它们的会徽都是长的很接近的样子,只是后来才开始独立的吸收各个方面的人才。”
“在重视人才储备这方面,不管是共济会还是光明会都是非常的重视的。他们都把自己成功的包装成了整个上流社会的食物链最顶端,让各种精英人才对它们趋之若鹜,无不以能够成功跻身其中为傲。”
马文说完脸上带了点苦笑,接着说:“这就是他们身处盎格鲁撒克逊文明强势时代的天然红利,也是他们逐渐开始与墨家思想渐行渐远甚至开始对抗的资本。”
“相对于他们来说,我墨家吸纳人才的速度就完全比不上了。自钜子墨迁定下墨家今后绝对不再直接参与世俗纷争的规矩起,我墨门子弟便一直以蛰伏的状态存在,可是蛰伏的时间太久了,便会被世人渐渐的彻底遗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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