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不错。”
说到这里,他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这个暑假我是跟几个同学约好一起去云省旅游,玩了半个月以后在春城分开的。那天在滇池边上遇到个女孩叫苏静,我们聊的挺愉快的,她说想去港岛和澳门去玩玩,问我能不能陪她。我当时脑子一抽就答应了,再后来就遇到骆哥你了。”
“呵呵,还脑子一抽,我看你是精虫上脑了吧。”骆云峰揶揄了他一句,然后接着问:“照片的事儿呢?”
“哦,照片是两天前收到的。我爸说爷爷正在主持一个大案子,好像里面牵扯的人级别还挺高的,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因为我惹出事情而节外生枝。这不直接就直接给我禁足了嘛,还说不解释清楚就不用想着回羊城上学了。”
刘峻林说到这儿,看着骆云峰说:“骆哥,我爸要是问你,你可别提金水跟我要钱的事儿啊!我跟他说我就是吃饭的时候遇到你的,跟着你去看了看热闹。”
骆云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两人又坐了一会儿,骆云峰见墙上挂的字不错,就称赞了两句。
“这是我爷爷写的,他写的字轻易不送人,写的好的都在他书房存着,写的一般的回头就进碎纸机了。”
刘峻林探头探脑的看了一眼外面的院子,小声跟骆云峰说:“骆哥,你帮我过了这一关,回头我去偷偷拿一幅送你!”
骆云峰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就问刘峻林:“你知道一个叫韩家毅的人吗,他也是京城人。”
刘峻林想了一下,摇了摇头:“不知道,骆哥你问这个干什么?”
“这个韩家毅你见过的,当时也在赌厅里,带着一幅金丝眼镜。我怀疑照片就是他拍的。”骆云峰接着说:“你把照片给我看看,我还记得他当时坐的位置。”
“好,骆哥,你稍等下,我去拿给你。”
片刻之后,刘峻林拿着两张照片回来了,进屋把照片递给了骆云峰。
骆云峰看到照片上拍的是他和刘峻林的右侧面孔,回想了一下当时韩家毅和金水所坐的位置,确定的告诉刘峻林:“照片肯定是那个韩家毅拍的。”
“韩家毅,这名字我记住了。回头我问问我爸。”刘峻林点头说到。
就在两人说话的时候,对面西侧厢房的门打开了,走出来三个人。其中两人在前,一人在后面相送。骆云峰猜后面送客的那位,应该就是刘峻林的老爸了。
果然,刘峻林碰了碰他的胳膊,声音有点紧张的说:“后面的就是我爸,他们聊完了,等下就该叫咱们了。”
刘峻林的老爸刘正斌把客人送出了院子,返身回到院中停了一下脚步,看着东厢房清了清嗓子。
刘峻林赶紧打开房门出来跟他爸说道:“爸,我的朋友到了,在我房间呢。”
刘正斌点了点头:“你们过来说吧。”说完就先回了西屋。
“走吧,骆哥。咱去我爸那屋说吧。”刘峻林一边说一边向骆云峰双手合十做了个拜托的手势。
西屋的客厅里铺着厚厚的红色提花地毯,摆着六张套着白色网眼布套的单人沙发。门对面的墙上挂着一幅丈二尺寸的画着黄河壶口瀑布的油画,气势恢宏。屋子里的烟味儿很重,看来刚才的几个人没少抽。
“爸,我给你介绍一下,这就是我朋友骆哥,骆云峰。”
坐在沙发上的刘正斌看了一眼刚刚进屋的骆云峰,的确是照片上站在刘峻林身前的年轻人。“嗯,先过来坐吧。”
骆云峰先问了一声:“刘叔叔好!”然后就不卑不亢的在侧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有个平头年轻小伙儿进来给骆云峰手边的小几上送了杯茶水。骆云峰看到白色的带盖老式茶杯上除了有排黑色的文字,还印着一枚鲜红的大国徽,不禁也有了些许的紧张。
“小骆是吧?”刘正斌先开了口。
“是,我叫骆云峰,是鲁省人。”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啊?跟刘峻林是怎么认识的?你刚搞了个文化发展公司,具体都是做什么业务啊?”
听了刘正斌不紧不慢的问了这几个问题,骆云峰也一下有点脑门湿润了。“什么情况啊?老子昨天才核名注册了金恒文化,这么一会儿就给翻出来了?”
看了一眼低头老老实实坐在旁边沙发上的刘峻林,“唉,这小子还真是能给我找麻烦啊!”
不过麻烦归麻烦,问题总是还要回答的。
“哦,刘叔叔,我跟你家刘峻林是这么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