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六七个人?
不对啊!
周青峰从哪里找的六七个人?他干活一向独来独往的。
不等搞明白怎么回事,‘搞党政’的被请去休息。二胖子下达一系列命令,要求立刻严查如此严重的破坏事件是如何发生。
破坏者有内应,有改装车辆,有充足的燃料,甚至还有真实的通行证件,这绝对是内部出大问题了,需要进行清洗。
两个小时后,第一名破坏者落网。这位老兄被抓时开着一辆烧干油箱的改装面包车,被拦住后企图自尽,却又舍不得死。
他被抓死哭天喊地的嚷嚷着:“为什么会没油?我明明加满了油箱的,明明可以逃掉的。我检查了好几遍啊。这是为什么?”
北棒的人民保卫部逮住人后压根没客气,立马动刑审问。被抓的破坏者压根经不起皮肉之苦,很快吐露了许多内情。
事件背后果然涉及北棒内部军政人员,也有从国外渗透进来的武装分子。这些人之间的关系往往八竿子打不着,却被某种无形纽带联系起来。
保卫部急于深挖建功,于是下狠手拷问,想知道‘无形纽带’是谁?被抓的这位哭天喊地就是不说,被逼急了不知喊了句什么,随即就死了。
负责审讯的保卫部人员被吓到魂不附体。这种大案的用刑是很小心的,下狠手也是皮肉痛苦但不会危及生命。
现在嫌犯被用刑的时候死亡。线索断了,没人能负责,真是有嘴说不清。
当保卫部人员想要向平壤汇报,却发现跟平壤方向的有线和无线联系突然中断。卫戍部队被紧急调动,下令的赫然是二胖子的妹夫,三胖子的姑父。
‘搞党政’的入住平壤百花园国宾馆,听到‘姑父’的名字立马大吃一惊——糟糕,这下真的糟糕。
只想到自己时空回溯,忘记别人家也有被选者。
驻朝使馆的武官急急忙忙跑到国宾馆报信,“平壤卫戍部队分成两部分对峙,已经在道路上构建街垒。坦克都开出来了。
但对峙双方的军官和士兵显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方说要保护领袖,一方说要铲除叛徒。我声明自己是中国外交人员,他们才允许我通行。
此外我听到个消息,‘姑父’的手下已经攻破了二胖子在城北的龙城官邸。二胖子目前下落不明,不知生死。”
啊......这是政变!
好死不死,‘搞党政’这位在如此敏感时间点出现在平壤。按使馆武官的意思,目前局势不明,领导人必须马上乘机离开。
“等等。”作为领导者,‘搞党政’这位面无表情的绷住脸,稳住场面,“和帝都那边联系上没有?”
使馆武官点点头,“北棒自己的有线和无线通讯都中断了,怀疑还有其他势力介入。但我们自己的卫星加密通讯还能用,帝都方面希望您立刻回国。”
不用多想,现在能干这活的除了老美没别人。如果有内鬼帮忙,说不定这会美国人的电子干扰机就在平壤上空飞。
可是......
“我现在不能走。”‘搞党政’的猛然下决心,“不管谁控制平壤,都会寻求我们的支持。现在关键时刻,我若是走了,等于平白把这份影响力让出去。”
在国宾馆的随行人员和使馆人员顿时感到莫大压力,他们的责任之一就是保证领导的绝对安全。但‘搞党政’这位要留下是要冒极大风险的。
毕竟政变很可能会演化成一场流血的大乱子。可坐视北棒政变更不可取。使馆武官作为外交人员,忍不住问道:“领导,我们到底支持谁?”
‘搞党政’的为此长叹一声,“静观其变,谁能开出更好的条件,我们就支持谁。但从目前的状况看,那位‘姑父’只怕不是那么靠谱了。”
话说完没多久,一名宾馆工作人员进来,通报说‘为保障友邦领导人的安全,希望‘搞党政’的立刻乘机离开平壤。’
“是谁的人要求我们离开?”
“是人民军总参谋部的副总参谋长。”
听到这个职位,使馆武官立刻报上其名字。
‘搞党政’的脸色更沉,心里暗想:“局面越来越复杂了。现在平壤城里到底分几派啊?这要命的关头,那个惹祸精在什么地方?他最擅长浑水摸鱼了。”
惹祸精?
周大爷此刻正骑着他‘心爱的小摩托’,躲在宁边南面的一片丘陵草丛中。时间慢慢走向早上四点,再过一会就要天亮了。
可在草丛外,一队人民军连同北棒民兵被动员起来,牵着狗在搜索炸毁宁边原子能研究所的破坏分子。
“见鬼啊,追我干嘛?你们的反应堆不是我炸的。我就拎了两桶油,就两桶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