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这才又转头问了问正在发呆的羊满。
羊满一愣,先前他与徐庶私下也有交流,对徐庶的能力他是自愧弗如的,加之徐庶在张佑的团体中也是元老级别的人物。
因此,有徐庶在的时候,他也会不自觉的以徐庶为主,此时张佑的问话倒是让他受宠若惊。
他微微正了正身,沉吟了一番后,终于开口道:“如今广陵太守名为陈登,此人少年时就有扶世济民之志。博览群书,为人文雅有文艺气质,无论是旧书与文章,都能融会贯通。不足而立之年,就被推举为孝廉,他也曾担任东阳县长,任上抚养老人,养育孤儿,视民如子。遇饥荒,,他也曾奉时任州牧陶恭祖之命担任典农校尉,妥善种植谷物,减少饥荒。如今在任,他也是恩威并济,致使广陵一派欣欣向荣之色。”
张佑微微皱眉:“溢之的意思是,我们不该打?”
老实说,张佑对陈登的印象并不好,对一个老板而言,最忌讳的或许就是在工作的时候因私废公。
陈登公费出差,没办成公事,自己捞了一个太守的事情,虽说主人公不是自己,他依旧有些耿耿于怀。
羊满看出了张佑的表情变化,他并没有马上回答张佑,而是反问道:“主公与陈元龙有隙?”
对此,张佑并为隐瞒,将他的忌讳说了出来。
徐庶插口道:“主公这么想就错了。”
“元直不妨直说。”
“陈元龙彼时投靠吕布只是权宜之计,并非真心依附,况且他也并未认主,此举乃是火中取栗的计谋,并非因私废公。”
张佑默然,不得不说,徐庶说的很有道理,既然并非真心归附,又何来背叛一说。
羊满见此,再次开口说道:“满以为该打,只是此人毕竟多有才学,若是打服了,主公不妨寻个机会将之收下来。”
“他陈元龙乃广陵太守,我区区一个厚丘县县长,要收他岂非痴人说梦?”
羊满神秘一笑:“非也非也,此一时彼一时,到时他也不过一阶下之囚,若是主公能说得动令师出马,未必没有机会。”
“你是说,家师与那陈元龙有旧?”
“满不知,只是满以为,令师名满天下,或可一试。”
此刻,吕府中,吕布与陈宫也在进行这一番对话:“公台,区区陈元龙罢了,为何还要写信让小佑相助。”
打心底里,吕布并不希望张佑参合此时,即便是知道了他手底下有了近两千的兵马,他亦是如此。
原因很简单,貂蝉怀孕了,吕布心中对他有愧。
他依旧记得他曾允诺过将自己打下的江山赠与张佑,如果没有貂蝉这一档子事,吕布自然是乐的用张佑的东西。
毕竟以后全是你的,用你几个兵也是应有之意,此前拿张佑的钱买马也是出于这个心理。
如今却是不同了,万一貂蝉生个男娃,自己的这份基业,势必不能再给他了,如此一来,吕布心中有这个心情也是可以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