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底,又是月假,同时,林秋迎来十八岁生日。八人组加上唐真周白,一行十个人在经过严密的谈论之后,终于确定了生日当天的行程路线。
唐真在生日前一天晚上约林秋出去吃东西,吃过之后,林秋说想去唐真家里看看。
唐真挠挠头:“可是我家里没有收拾,你也知道,我没你那么勤快,家里乱得很。”
林秋笑:“你知道我知道你什么德行,还跟我不好意思?走吧,刚好我帮你收拾一下。”
唐真:“可是,现在也挺晚了,你要是再跟我回家,帮我收拾屋子的话,那你回家岂不是太晚了,不安全,外婆会担心的。”
林秋奇怪的看了唐真一眼:“太晚了就睡你家,以前不经常这样吗?怎么,转个学还把咱俩这么多年青梅竹马的情分给转没了?”
说完,林秋不顾唐真的阻挠,抬脚就往唐真公寓的方向走。
唐真在后面追:“唉,秋,等等我!”
唐真的家不是很大,但对于唐真一个人生活来说,还是显得有些空荡荡了。
林秋皱眉:“你之前说你一个人住没问题,可是看这里这么冷清,我怎么你这不像是没问题的样子。”
唐真无所谓的说:“我一直都是这样一个人过,你不是知道吗。再说了,这是因为转学过来新买的房子,我每天上学,也就回来睡个觉,才睡了一个月,当然冷清。”
林秋:“要不,你还是来我家住吧,和我一起,我外婆和然然也在,然然很喜欢你的,我跟她说你来这里念书之后,她就一直吵着要见你,想跟你一起玩。”
林秋一边说,一边在房子里转悠,顺手收拾杂乱的垃圾,和唐真不知道哪一天随手脱了四处扔的袜子。
唐真笑:“好啊,明天我去你家,陪然然。”
林秋看了唐真一眼,无奈。
林秋收拾房子大概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收拾完之后,洗了手就看见唐真躺在沙发上打游戏。
林秋走过去坐下,说:“真真,你还是过来和我一起住吧。”
唐真专注游戏,随口答:“我一个人可以,自在。”
林秋低下头,无声的叹了口气:“可是真真,我刚刚看冰箱里的饭菜都是馊的。”
唐真打游戏的手一顿,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啊,我忘了收拾了,你也知道,我嘛,不像你一样,爱收拾。”
林秋:“是不是出事了?”
唐真摇头:“没有啊,能出什么事。”
“别贫。”
唐真默然。
林秋第二天一早带着唐真回家,喻小然还睡着,外婆给两人做了早餐吃,林秋又换了身衣服,一起前往与阮铭他们约定好的第一站,密室推理。
这个是沈佳木的主意,她最近看悬疑探案的电视剧上瘾,恰好又有一家新开的密室探险人气颇高,林秋等人对于需要动脑的活动没有任何压力,于是就有了这第一站。
阮铭到的最早,其次就是林秋和唐真。
林秋随口与阮铭打招呼:“来这么早啊。”
阮铭:“嗯。”
约的时间是九点,林秋看了眼时间才刚到八点四十。
等了没一会儿,唐真就闲不住了,溜达着在附近搞吃的,林秋无语:“真,你真是能吃,我们才在家里吃过早饭过来的。”
阮铭的眼神从林秋身上移开,扫了唐真一眼。
唐真咬着生煎包,含糊着:“唔滴诶嘶偶发芬哭误的(我的胃是有划分区域的)。”
林秋啧啧两声:“比我还能吃。”
唐真用筷子戳了一个沾满辣酱的生煎包,递给林秋,问:“你吃吗?来一个,这家做的还不错。”
林秋别开脸:“我不吃,你自己吃,我早上吃的水蒸蛋还没消化呢。”
唐真两口咽下嘴里的包子:“我是越来越看不懂外婆的操作了,她为什么给我们蒸鸡蛋还要准备整个的熟鸡蛋,这两个有一个不就够了吗。”
林秋:“可是你两样都吃了,一点都没剩,还把我的鸡蛋也吃了。”
唐真不说话,背过身去继续吃生煎包。
阮铭问林秋:“你和唐真住在一起吗?”
林秋:“嗯,她搬到我家去了。”
阮铭:“什么时候的事?昨天中午放学的时候,看你俩走的还不是一个方向。是昨天晚上搬去你家的吗?”
林秋点头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九点过六分的时候,江谢树拖着熬夜肝游戏的何睿泽,两个人风风火火的跑来,一行十人终于齐聚。
何睿泽喘着气道歉:“对不起,睡过头迟到了。”
沈佳木皮笑肉不笑,一把勾过何睿泽的脖子,一个锁喉压制的何睿泽连连求饶。
沈佳木:“睡过头?昨天晚上十一点游戏说好一起下线的,你是不是又背着我上小号?!”
何睿泽惨叫:“女侠饶命,小的不敢了。”
沈佳木哼一声,松开何睿泽:“姑且饶过你这一次。”
林秋看着沈佳木笑,发现这位平日里糙惯了的姐姐,今天居然化了淡妆,还穿了前两天她们俩一起在淘宝上看的新衣服。
林秋瞬间犹如福至心灵,转过眼神去看陈幼尔,发现我们的学霸小耳朵竟然也涂了口红。
林秋用手肘碰了碰唐真,悄悄地说:“你有没有觉得,沈姐姐和小耳朵今天有点怪怪的?”
唐真小声的回答:“我觉得,你过生日就是个幌子,人家都是组团来谈恋爱的。”
林秋惊异,眼睛瞬间瞪得老大的看着唐真,半天说不出话。唐真同情的拍了拍林秋的肩膀,亏得林秋还自称研究过异性四年,这眼力,这情商,与江谢树有什么区别呢?
唐真想着想着在心里叹口气,不由自主的看了江谢树一眼,又叹口气。
阮铭没听见林秋和唐真聊什么,只是看见林秋一脸懵的表情觉得十分有意思。
阮铭小声的问林秋:“你们聊什么了,你怎么这副表情?”
林秋看了看与何睿泽斗嘴的沈佳木,与孙柏晨小声说话的陈幼尔,忽然陷入了深刻的自我怀疑之中。
两个月了,同学两个月,她居然没有看出来!
林秋有些沮丧的垂下头,恹恹的说:“没什么。”
阮铭看着林秋在他面前垂下来的,毛茸茸的发顶,有点想上手去摸一摸,揉两下。
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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