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怎么能是大腿的对手?
再说贾贵都把枪给亮了出来。
虽然孙有福知道贾贵这把枪贾贵自己牙根就拔不出来,可心里还是有些发慌,故手足无措的愣在了原地,一下子不晓得如何跟贾贵说了。
老九和老六见状,也把他们的驳壳枪丢在了桌子上。
三个人。
六只眼睛的瞪着孙有福。
大有一副不给我们驴肉火烧,我们誓不罢休的态势。
“我去给你们想办法。”孙有福扭身去了后厨。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做饭还的靠宝禄。
“宝禄,赶紧弄几个喂狗的菜。”
“没料我怎么弄?”
“没菜了?”
“没菜了,一点没剩下。”
孙有福打量着厨房里面的布景,见杨宝禄说的是实话,不由得计上心来。
也是孙有福被逼急了没有了办法。
活学活用。
将泔水桶往杨宝禄面前一提,指着里面本来要喂猪的那些剩菜剩饭,“就用这些,就用这些给贾贵他们做。”
“师哥呀,这些东西喂了贾贵他们,猪吃什么?总不能为了讨好贾贵他们,就让猪饿肚子吧。”
“猪饿一晚上没事,贾贵他们饿一晚上可就坏事了。”
“我不做。”
“你不做我孙有福做,砸坏了鼎香楼的这块招牌,你可不要怨我这个当师哥的没本事。”孙有福抹胳膊挽袖子的就要动手。
牵牛要牵鼻子。
知道杨宝禄担心什么,就得用什么来对付杨宝禄。
果不其然。
杨宝禄被拿捏的死死的。
“得得得,我做,我就当给狗做饭了。”杨宝禄也真能给自己找这个台阶下,“咱那天不给狗做饭啊。”
会者不难。
难者不会。
眨眼的工夫,热气腾腾的泔水饭菜就新鲜出炉了。
这味道。
这色泽。
简直绝对了。
那叫一个难闻酸爽。
“师哥,饭我做了出来,可是贾贵他们吃不吃,我杨宝禄没辙,我估摸着猪肯定吃。”
“放心吧,有师哥在,保管贾贵他们吃的香香的。”孙有福端着饭菜直奔了前厅。
人未到。
这难闻的饭菜味道就抢先一步到了。
好嘛。
这菜味。
贾贵皱起了眉头,他突然想起了一个梗,便晓得这个饭菜不能吃,当下把目光扫向了旁边的老冯头。
老冯头那里还有几盘吃了一半的饭菜。
就它了。
至于老六和老九,谁有闲工夫搭理他们,随他们的便吧。
无知者无畏。
不知者勇往。
老九嘴一撇,朝着贾贵和老六道:“光闻这个味道,就晓得是杨宝禄的拿手好菜,一般人做不出这样的饭菜来。”
“我就喜欢这个臭香臭香的味道,闻着臭,但是吃起来还真叫一个香。”
想什么就来什么。
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的孙有福,听了老六和老九的话语声音,立马将这个忐忑的心给平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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