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叫一个火。
火的黄金标脸上又挨了两个大嘴巴子。
气的黄金标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看着白翻译,索性趁着野尻正川听不懂中国话,质问白翻译,“姓白的,你这是翻脸不认人呀,你这是坑我黄金标,我黄金标权当昨天晚上那一顿饭菜喂了狗了。”
“黄金标,打你的是野尻太君,不是我白翻译。”
“我他M的知道,要不是你翻译的话,我他M的能挨打嘛,大清早起来,连饭都没吃一口,就他M的挨了两个大嘴巴子,我亏不亏啊。”
“这事你的怨贾贵。”白翻译嘴巴一张,把屎盆子扣在了贾贵的脑袋上。
“跟贾贵有什么关系?这里就你跟我。”
白翻译看了看黄金标,又瞅了瞅一脸郁闷的野尻正川,道:“这件事还真的跟贾贵有关系,你知道嘛,刚才野尻太君接到了一个电话,这个电话是狗尾头炮楼打来的。”
黄金标一拍桌子,“我明白了,明白我为什么挨打了这是狗尾头炮楼里面的那些太君又在打电话要粮食,你说黑腾归三这个王八蛋,你缺德就缺德吧,你少缺一点德行不行?他偏不,非得缺这个大德,送粮食你就送粮食呗,你在粮食里面掺糠算怎么一回事?太君又不是猪,他们能吃这个糠。”
“黄金标,你还真的想出来,这件事虽然是狗尾头炮楼打来的电话,但却不是打电话来要粮食补给。”
“那就怪了。”黄金标一脸懵逼,“哎呦,不会是8鹿打下了狗尾头炮楼,故意打电话来气野尻太君吧。”
话罢。
黄金标的语气,一下子显得有些兴奋。
“8鹿打下了狗尾头炮楼,咱们也就省的在替狗尾头炮楼里面的那些太君担心,我们警备队也不用在给他们送粮食了。”
一连串的叫好声音,不断的从黄金标嘴里飞出。
“这个好,这个好,真是太好了,这就是一个好消息啊,可我黄金标却挨了两个大嘴巴子,好事是好事,我挨打了。”
也就欺负人家野尻正川听不懂中国话,要是听懂,估摸着黄金标还的挨两个大嘴巴子。
你这是幸灾乐祸呀。
身为狗汉奸,小鬼子死了,你叫好,你这是态度有问题。
“别高兴。”
“凭什么不高兴呀?我们警备队不用送粮食了,这不是好事情嘛。”
“我说了你就笑不出来了,狗尾头炮楼打来电话,说贾贵现如今带着侦缉队的人赶着十几辆大车就等在炮楼前面,说是给炮楼里面送粮食。”
“他们飞过去的?”黄金标又在自行脑补场景,“我明白了,是太君出动了飞机,将贾贵他们绑在了飞机上,飞到炮楼上空的时候,就跟丢炸弹一样的把贾贵他们给丢下。”
“那大车怎么解释?”
“跟贾贵他们一样绑在飞机翅膀下面呗。”
“你这是瞎想,我告诉你,贾贵昨天晚上带着侦缉队的人连夜出城走夜路的把粮食送到了炮楼前面。”
石破天惊震天地。
黄金标从椅子上滑落了下去。
啥玩意。
贾贵带着人晚上出城送粮食,还把粮食安全的送到了炮楼。
这怎么可能?
晚上出任务,别说他们警备队,就是小鬼子也是能拖就拖,能推就推。
晚上那是人家8鹿的天下。
侦缉队那些人什么德行,一个比一个怂,他们大晚上的出城给炮楼里面的小鬼子送粮食,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白翻译,别晃点我。”
“谁晃点你了,我是实话实说。”
“合着是因为这件事野尻太君抽的我大嘴巴子。”
“你以为那?”
“贾贵送粮食这件事,跟我们警备队没有关系啊,野尻太君凭什么抽我?是不是你小子暗自捣的鬼?”
“你是野尻太君的手下,贾贵是黑腾太君的手下,贾贵把粮食安全的送到了炮楼,还是趁着晚上送的,这就让黑腾太君压了野尻太君一头,关键这件事,保定的那些太君们也都知道。”
“无非就是说野尻太君无能呗,无能就无能,总比丢了命强啊,不用问,这肯定是黑腾太君的主意。”
“你说那?”
“这还用问,肯定是黑腾太君,也只有黑腾太君才能想出这么缺德的主意来,不对呀,8鹿不是围着狗尾头炮楼嘛,怎么就让贾贵带着人马把粮食给送了进去呀。”
白翻译一脸懵逼。
这一点。
他也没有想明白,一直泛着疑惑。贾贵怎么就把粮食给送了进去?还是说包围狗尾头炮楼的8鹿卡子给撤掉了,让贾贵给捡到了一个便宜?
岂止白翻译没有想明白,就连包围狗尾头炮楼的8鹿也没有想明白,一个小连长听说炮楼前面停着十几辆大车,上面密密麻麻的堆满了麻包,整个人瞬间有些发凉。
也应了那句话。
骄兵必败。
在小鬼子都不敢晚上出门的情况下,错以为没有人会在趁着夜色行动,故留了两个人在安丘途径狗尾头炮楼的必经之地进行守卫,贾贵带着人马路过的时候,这两个人一个去撒尿,一个抱着枪打盹,才被贾贵捡了一个天大的便宜。
等小连长得知事情真相的时候,贾贵已经带着人马把十几辆大车赶进了炮楼。
“太君。”
“贾队长。”炮楼楼长朝着贾贵道:“我知道了,你们侦缉队奉黑腾太君的命令给我们送粮食补给。”
“应该的,应该的,黑腾太君的任务,我们侦缉队就是在难也得帮着做了。”
“这粮食不会还有糠吧?”
“太君,您放心,我贾贵保证这粮食都是粮食,里面没有糠。”
“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不辛苦,太君,你妈死,你妈死。”
“贾队长,你的会我们日本话?”
“我听黑腾太君说的,我记住了,太君,还有你们这些太君,你妈死,你们妈都死了。”
“你妈死,没有你们妈都死了,只有你妈死。”
“明白了,合着就你妈死了,你妈死,你妈是。”
“六哥,队长啥时候回日本话了?”
“这他M是日本话嘛,这分明就是一句脏话。”
“队长在骂太君?不对呀,我听黑腾太君也这么说,你妈死,你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