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朱某不利不成?”
于孝天心中冷笑,心道这个姓朱的还真是不要脸,不管你到哪儿去,去人家的寨子里面,都不能一次带一大票人,这是规矩,可是这个姓朱的却连这点规矩都不守,愣是要带着这帮人进他的寨子。
于是他伸手拦住孟疯子,对孟疯子说道:“算了!朱兄大概不太懂规矩,让他们进去无妨!”
被于孝天这么一说,朱大更是不爽,但是却也知道,他这么做确实不合规矩,人家请的是他,他呼呼啦啦带一群人进去,在哪儿都不合适,于孝天看似无意说的话,其实就是讽刺他这个人根本不懂行规!有心想要发火,可是看看于孝天这里到处都是他的手下,而且他也见过于孝天这些手下,各个都不像是好惹的样子。
要是于孝天有心对他不利的话,根本不用把他骗到寨子里面去,在这儿只要这姓于的高呼一声,他手下冲上来照样不费力就能把他和他的手下给收拾了。
所以虽然他心中有气,可是也没敢对于孝天当场发作,于是忍住气摆手道:“你们留在这儿吧!等着我出来就行了!于当家,有劳你给我这些弟兄们也安排些酒菜,这么大老远跑来一趟,兄弟们也不容易!”
于孝天点头笑道:“好说好说!李福,按照这位朱兄的吩咐,给同行来的弟兄们也准备一些上好的酒菜,不能让弟兄们在这儿干等!”
但是他扭头对李狗子吩咐的时候,却避开了朱大的目光,对李狗子挤了挤眼,露出了一副猥琐的表情。
李狗子听罢之后立即便明白了于孝天的意思,连忙笑着大声答应道:“请大当家放心便是,这事儿尽管交给在下,一定不能亏待了这些个弟兄们!呵呵!”说话的时候,也给于孝天眨了眨眼睛。
朱大在于孝天的寨子里面坐定之后,看着桌子上的菜,很是有点不爽,说起来是款待于他,可是这菜却简单的要死,不过是几碟小菜,而且多是海里面的东西,还以素的为主,所谓的荤菜,也不过就是两碟水煮贝类,对于他们这种生活在大海上的人,真算不得是什么好东西,甚至让人倒胃口,总而言之,这款待他的菜也太寒酸了点。
朱大的脸sè顿时便垮了下来,根本没有兴趣去动动面前的筷子,倒是于孝天好像很满意的样子,筷子舞动的上下翻飞,吃的不亦乐乎,还不断的劝朱大动筷,嘴里面还絮絮叨叨的说道:“朱兄,是不是觉得菜不好呀!其实你不知道,我们这小门小户的,rì子过的艰难呀!不能跟你们比,我们实在是rì子不好过。
以前我们就一条小破船,混的艰难,要人没人,要家伙没家伙,抢条船跟撞大运一般,饥一顿饱一顿的,次次都要兄弟们拿命拼才行,没有一次不死几个弟兄!
平时这些菜我们可是吃不上的,一rì两餐能混饱就算是不错了……
来来来,朱兄,尝尝这个,味道不错!喝酒喝酒……”
于孝天装的是非常热情,但是这酒根本就是属于那种最低档的自酿酒,度数低,味道还酸溜溜的,朱大显然喝不惯,一口下去,差点就喷了出来,气的朱大脸sè更是难看了几分,他才不相信于孝天的鬼话,单是看看于孝天的手下,一个个jīng壮的样子,也不像是吃不饱饭的样子、
而且这帮海狼们,各个都是统一的穿着,即便是他们鲨鱼帮也没有这样的排场,而且现在于孝天的岛上,大眼一看,起码一二百部众,加上岛上其它人员,已经近三百人左右,这样的规模,在福州这一带,已经除了他们鲨鱼帮之外,几乎没人可以赶得上了。
可是这厮却跟他哭穷,一口一个难混,这话说出去谁信呀!于是朱大把酒碗重重的朝着桌上一放,气哼哼的说道:“原来于当家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好呀!这酒不吃也罢!眼下我们大当家还等着于当家去议事,就不耽搁工夫了,咱们还是走吧!”
于孝天却好像跟没事人一般,丝毫不为朱大的不快感到紧张,听罢了朱大的话之后摇头道:“朱兄不知,兄弟前些rì子出去,虽然捞了一票,可是你也看到了,我的船也坏了,而且还刚来了一批新的弟兄,实在是走不开呀!即便是要去,起码也要等我把船修好了,把家里面的事儿给安排一下才行!
最快的话,估摸着在下也要等几天才能成行,要不然的话朱兄就先行一步,待于某把家里的事儿给安排一下,便会尽快赶去听候张大当家的吩咐!”
朱大一听就不干了,摇头道:“这如何能行?我们大当家可是说了,有急事找你,你拖上几rì再去如何能成?要是你的船要修的话,可以坐我的船去,大不了回头我再把你送回来也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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