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以后这就是你们的家,你就是我于某的兄弟,我于某绝不会亏待你们,定会将你那些弟兄一视同仁,这一点请马兄弟你大可放心!”
听罢了于孝天的话之后,马枭立即起身,一撩衣服的下摆,便扑通一声跪在了于孝天面前,伏地大声说道:“舵把子在上!请受马某一拜!以后我马枭愿跟随舵把子,出生入死在所不辞!”
于孝天忙不迭的赶紧起身一把便将马枭从地上拽了起来,按住他将他按回到了椅子上,满脸诚恳的说道:“马兄弟,这就折杀了在下了!你我当以兄弟相称,你年纪应该比我大,我还要称呼你为兄长才是!以后就莫要再拘于这样的俗礼了!能跟马兄共事,也是我于某的运气,一会儿咱们要多喝几杯才是!”
马枭看于孝天很是诚恳,摇头苦笑道:“舵把子能不嫌弃在下,在下就已经知足了,又岂敢以兄长自称!既然我来投你,这规矩就不能坏,你是当家的,我马枭自然一切听舵把子你的吩咐!”
于孝天和马枭又闲聊了一阵,好生安抚了马枭一番,最后正sè对马枭说道:“马兄!有一话于某要先说在前面!不知马兄愿听与否!”
马枭一抱拳大声说道:“以后我马某就是舵把子的手下了,舵把子有什么话,尽管直说便是!我马某绝对听从!”
于孝天点点头道:“这样最好!我想问一下,马兄可知道我为何短短半年时间,便能在这一带立住脚吗?”
马枭想了一下之后答道:“这当然是舵把子的本事!”
于孝天摇头道:“非也!非也!我于孝天虽然自问不是笨人,可是也不是什么太高明的人,但是我却知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个道理,之所以我于孝天能有今天,最重要的不是其它本事,而是规矩!”
“规矩?”马枭有点疑惑的看着于孝天。
于孝天把头上的黑巾解开拿下,露出了他的短发,对马枭说道:“马兄,你恐怕也早就注意到了,我的手下包括我在内,都是短发或者光头!
实不相瞒,于某并非乃是生于中土大明之人,而是漂泊于海外,新近回来不久!
在于某这里,讲究的就是令行禁止,什么都讲求一个公平!所以除了当初小黄岛跟随我来的部众之外,其余的新来者,都要在这里先隔离训练一段时间,这一点没有例外,但是新来之人的子女家眷除外。
这么做目的不外是两个,一是先要新人适应我这里的规矩,只有如此,才能融入到我海狼之中!另外一个原因,你也看到了,在我这里,不管任何人,任何地方,都干干净净,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让兄弟们今后少生病!
先前我来这里的时候,手下也都是脏兮兮乱糟糟的,船上住处更是不堪入目,如此环境,岂有不生病之理,想必马兄也知道,以前手下总会莫名其妙的生病,却不知原因为何,就是因为不干净!
我们混在海上,缺医少药,更没有郎中可以给我等治病,这么做便可以尽量让兄弟们更健壮一些!
所以这话我先说出来,以免马兄和你手下的弟兄们过来之后,认为是于某故意刁难你等,到时产生误会,如果马兄接受的话,那么于某这就立即派船,随马兄回去,把你那边岛上的弟兄们还有家眷接回这里!不知马兄意下如何?”
马枭听罢之后挠着头,看着于孝天怪异的发式,面带难sè,想了一阵之后,问到:“舵把子,可否告知在下,这头发为何非要剃掉?”
于孝天抓了抓头发笑答道:“马兄头发里面可有跳蚤虱子?可觉得身上痒吗?要是剃光的话,除了爽利,这跳蚤虱子又何处藏身?”
马枭点点头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呀!猛然间剃发,还真是怪异!不过既然这是规矩,那么连舵把子都是这样的头发,我等还怕什么?咱们出来干这行,本来就愧对父母祖宗了,也不在乎这事儿了!也罢!前头有车,后面有辙,咱们不能来了就坏了舵把子之前定的规矩!
只要舵把子对我们这帮家伙一视同仁,那么咱们都是人,就没啥做不到的!要说还是有点规矩的好,在下以前就是不懂这些个事儿,手下太没有规矩,也该让舵把子好好管教管教了!
既然如此,这算不得什么,连带我在内,来了之后,就一切都按照舵把子定的规矩来,谁要是不听话,舵把子只管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好了!
前段时候,在下在舵把子的船上,也都看到了,这边的弟兄,确实进退有度,听话的紧,还是这么好!就这么说定了!……”
(这几天有朋友抱怨寒风偷懒,每天更新越来越少,我实在是不好意思了!主要是因为近期老婆马上就要生了,要给孩子提前准备东西,还要打扫打扫卫生,陪老婆活动,每天一睁眼就忙个不停,得点空还要去针灸按摩,腰疼的厉害,每天极少有时间安心坐下码字,我的习惯很不好,要非常安静下来才能码字,所以产量很低,请弟兄们见谅,寒风也是没有办法呀!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