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贺话还未说完,就气得吐出了血来,他毕竟年事已高,一时急火攻心。
这时,易真冷哼了一声,甩开荀贺的双手,继续说到:“我当然知道荀将军的忠心,但我们那多疑的陛下可不知道,一人犯事,那就是满门,就算荀将军把自己的儿子交出去,陛下也不会放过荀家,您没有后路。”
荀贺还在不停的咳嗽,他兴许是知道自己儿子为何会帮助二公子的原因,以他对儿子的了解,那家伙嗜赌,恐怕从前被二公子拿到了把柄,易家人一向喜欢拿别人把柄作为威胁,他儿子一定是糊涂了,被二公子威胁了。
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易真说的事是真的,结果也是真的,他荀家一旦牵扯到易家中,世代忠良名节不保,满门不保,他如何去见祖宗。
荀贺的咳嗽声渐止,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咬牙道:“就算…就算老夫按二公子说的弃关投降,不也毁了我荀家世代忠良之名,且老夫家中老小还在京中,若陛下闻之,何谈不兴师问罪?”
“荀大人莫急,若荀大人真想保尔名节,我有一计,只看荀大人敢不敢?”易真见荀贺已不再如先前那般坚持,锊了锊半白的胡须阴笑道。
荀贺明白了,易真可是有备而来,叹息了一声,应道:“你说。”
话音一落,易真附在荀贺的耳边说了几句后,便就扬长而去。
而就在易允走的第二日,荀贺在城门上自杀了,驹齿关太守一死,军中大乱,不出一日,还未等到晋襄公的粮草到来,驹齿关便失守了。
至于在驹齿关督军呈与天子的报文上,写的则是,荀贺将军被敌军引诱出城,不慎战死,至于荀贺的家中老小,虽荀贺战败,但并非谋乱,因而并未降下重罪,毕竟天子已经没空去计较他的罪责了。
驹齿关失守,意味着京城危机,驹齿关离京城仅六百里,而北族有备而来,皆是精兵悍将,恐不出十来日,北族便就打到了京城。
驹齿关破十日后,面对越逼越近的北族联军,京城中的众大臣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虽然天子已下令让驻扎商丘州的青龙军赶回京城抵挡北族联军,可是青龙军距离京城还有一千两百里的距离,恐是赶不上了。
而至于离京城较近的几个诸侯国,因易允叛乱一事起了异心,一直找借口推脱,犹豫着不肯出兵相助,一时下来京城危矣。
可令大臣们奇怪的是,他们都出门活动筋骨了,天子却似乎不着急了。
在天子的安定之下,大臣们也渐渐怀疑是否天子还有后手,于是也安静下来,直到北族联军攻到了京城脚下,天子突然下令,令百姓逃难,大臣们这才慌了手脚。
就在风菱跳下晨曦门的五日前,北族联军开始攻打京城北门,天子突然下令:“诸卿们,看来青龙军是赶不到了,朕在此下最后一诏,即日起太子即位,封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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