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华阳派方提前说了,东琰仙君要封闭式训练,但是练兵场内把守如此严密,不得不让人心存猜忌,僧国亦然如此。
而且他们心中有更加不安的因素在其中,只听另外一名法王在旁接话道:“这可如何是好,若练兵场内出了意外,那我等如何向先王交代!都怪老夫,不能及时劝阻王上。”
无上法王闻之,叹了口气:“王上那性子,你我就算想阻拦也阻拦不了,谁晓得她会背着我俩报名比武,进到那练兵场中。”
正当说话之际,只听一声屋外的通传,一名手下跑了进来,向无上法王汇报道:“师叔,外面有人来访,据称是御妖宗的酒仙长老,不知师叔见与不见?”
酒仙长老?无上法王想了想,说来他们僧国与御妖宗也算有些渊源,曾经御妖宗的宗主还在他们僧国境内养过伤,所以这世间要说唯一晓得御妖宗宗主与雷泽主君是同一个人的,也就只有僧国了。
然而这位酒仙长老,无上法王却不认识,而现如今他们僧国这会儿正愁着另一件事,也不大想见,于是无上法王摆了摆手,道:“不见,就说贫僧这会儿坐关,不见外人。”
手下僧侣应了无上法王的意思,打了个躬,便转身出去赶人,可刚走到一半,又听无上法王叫住了他的脚步,问到:“等等…酒仙?他可是一声紫袍,腰挂一个葫芦?”
手下闻之,点了点头,道:“是,脸上还戴着一面银质半掩面面具。”
难道是他?无上法王想了想,便让手下将人领了进来。
踏进门廊,无上法王一见,果然没猜错,来人便是吴小俊以及一个未曾蒙面的女弟子,真是好久不见熟人了。
吴小俊见到无上法王还是那般略显肥大的身材,进门之后笑了笑道:“法王好久未见,还是当年风采,看样子僧国的斋饭营养不错。”
听得吴小俊的打趣,无上法王也放松地笑了起来,将吴小俊迎了进来,令人奉了壶淡茶,坐在了厅内一旁的座椅上,道:“吴帅好雅兴,放着国事不管,倒来这灵芝山上作客,什么时候成了御妖宗的人。”
吴小俊端起了桌上的茶,双目扫视了一遍整间屋子。
这厅堂不大,左右四排桌椅,最上方有一个主座,正空着,屋里有两名法王,都坐在左侧座椅之上,而剩下的还有三名侍奉的小僧。
见状,吴小俊也没有做何言论,只就着无上法王的问题,答道:“法王也晓得着御妖宗的宗主是风菱阁下,我平日里虽不服他人管教,断不会认他人为尊,不过昔日我与菱儿的关系你也晓得,若宗主是她,我也不妨叫她一声‘宗主’。”
无上法王当然明白,这么说不过另有目的,他转了转手中的珠串道:“是啊,但吴帅也晓得,虽昔年我与风小友的确有几分交情,但风小友不义,当初伤重借我僧国之地疗伤,可伤好之后却骗走了我僧国的粮草,还引得我国与北军开战,因此贫僧与风小友的情谊只怕断了。
若今日吴帅前来是为以御妖宗的身份,恕贫僧不愿接见,若是吴帅是以吴国世子的身份与贫僧交际,贫僧自是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