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宣一番话,令裴共无言以对。
不愧是舌灿生花的刘宣。
裴共心中紧张,知道情况不利于他。但他不能认输,一旦认输,便会成为笑柄。裴共打起精神,咬牙切齿的道:“刘相一番话,巧言令色而已。哼,你如何解释不孝、不仁、不义?”
赵何接过话,插嘴道:“本王也好奇先生会如何辩驳,本王洗耳恭听。”
这话明显是站在刘宣一边,属于拉偏架。
裴共闻言,脸色愈发阴沉。可不论赵何如何偏袒,只要刘宣在任何一个方面没有说清楚,他就能借机指责刘宣,让刘宣失去担任赵丹老师的机会。
刘宣说道:“裴大夫即使不提,本相也会一一的为你阐述清楚,让你知道错在何处?让你清楚这狗屁不通的言论,是如何的贻笑大方。”
强势的话语,令裴共恼怒。
裴共拂袖道:“说吧!”
刘宣说道:“裴大夫说本相不孝,纯属污蔑。说本相不考虑岳丈田单的安全,更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张嘴就喷粪。”
“齐国之战,你裴共人在邯郸,如何了解齐国的事情。你可知道,本相抵达齐国的时候,首先就安排了蒋石潜入临淄,准备带岳丈离开。”
“然而岳丈说,他是齐国宗室,要和临淄共存亡。”
“以至于,本相救人失败。”
刘宣侃侃而谈,继续说道:“等到齐王被逼入绝境,的确是无所不用其极,用岳丈的安危要挟本相,让本相劝说乐毅退兵。”
“本相派遣使节谈判,和齐王达成了协议。”
“齐王撤离临淄,释放田单。同样的,本相劝说乐毅,任由齐王离开临淄,从而保全了岳丈的安全,令岳丈安然的留在临淄。”
“为岳丈的安危,在下说服了乐毅,令乐毅任由齐王撤离。”
“如此付出,是不孝吗?”刘宣眼神锐利,语气慷慨激昂,正色道:“裴大夫,你也是赵国的勋贵,也是读过书的,你来说一说,本相哪一点不孝了?你张口就污蔑他人,连赵国的守相你都敢污蔑,何况是对一些普通人呢?恐怕你污
蔑的人不在少数了。”
裴共面色大变,愤怒道:“这是你一个人的说法,谁能证明,谁又知道呢?说不定,这都是你编造的。”
“本王能证明!”
赵何洪亮的声音,在大殿中响起。
刷!
裴共面色大变,他的身子猛地打了个哆嗦。裴共没想到,赵何在这个时候插手,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令他难以反驳。
赵何一副确信的神态,作证道:“先生在临淄的种种安排,早就传到了本王案桌上。本王知道,也是认同的。所以先生的话,句句属实。”
这是神补刀!
裴共听到赵何的话,心中沮丧。站在裴共身旁的一个个勋贵官员,脸上神色都很难看。因为赵何完全倒向刘宣,不曾顾忌他们的颜面。
裴共又说道:“刘宣不仁呢?”
刘宣昂然而立,说道:“关于第三点,你们说本相不仁,那就不仁吧。”
“哈,你无法自辩了吗?”
裴共顿时乐了,没想到刘宣主动承认。刘宣既然承认了,那么刘宣的品行就有了瑕疵,不能担任赵丹的老师。
如此,能遏制刘宣的权势。
一时间,裴共的心中,也是松了口气。
赵胜把裴共乐呵呵的表情看在眼中,暗骂一声蠢货。双方在朝堂上辩论争锋,刘宣怎么可能主动的认输。
这话明显是欲扬先抑。
刘宣是故意的,偏偏裴共愚蠢无知,没有半点的眼力。
刘宣走到裴共的面前,伸手指着裴共的面门,不屑的说道:“裴大夫,仔细的听清楚。本相说的是,你们要说本相不仁,那就不仁。”
“这里的你们,是以你裴大夫为首的一群人。”
“本相诛杀一群滥杀无辜的勋贵,诛杀一群通敌卖国的勋贵,何错之有?本相昔日不会手软,今天还是不会手软。”
“如果再有发现,照杀不误。”
刘宣杀气腾腾,说道:“这样卖国违法的人,有多少就杀多少。如果诛杀一群死有余辜的人,就被认为凶残成性,本相不愿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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